他的语调很淡,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温雪曼一怔,眸底爬满恶毒。
秦靖川竟然为了时宜那个贱女人怀疑她!
“是我的错。”
温雪曼拉住秦靖川的袖子,“我问她为什么要和你离婚,是不是因为我,她有点生气。”
“我本来能躲开,但我内心有愧。”
温雪曼满是愧疚地解释:“我刚刚想和你说的,但是被时宜打断,我不敢再刺激她。”
“嗯。”
秦靖川淡淡,声音却不再刺骨发寒。
“我和她离婚是我们两个的问题,与你无关,你不必再和她解释。”
温雪曼乖巧点头,心内却如毒蛇一般阴毒。
不过三年,秦靖川竟然会因为那么一个贱女人就怀疑她。
这个时宜,不得不除!
。。。。。。
办公室内。
时宜正在收拾东西。
她要辞职,即便因为爷爷无法离婚,她也不想留在这里做秦靖川讨好情人的工具。
“时宜。”
温雪曼眼眶红红站在她面前,“你要辞职是不满我做你的主管吗?”
温雪曼撩开长发,脖颈上猩红的印记又多了两个。
在随时会有人经过的角落,秦靖川竟然控制不住?
时宜被他们恶心的厉害,连连干呕,往卫生间跑。
却被温雪曼拦住去路,状似关心地问:“你这两天怎么总是吐?你吃药了吗?要不要给你叫医生?”
时宜停下脚步,看向站在门口的秦靖川。
秦靖川清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似是要把她看透一样。
“过来。”
秦靖川拉住时宜的手腕,直接出了门。
办公室内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看向温雪曼。
温雪曼迎着他们怀疑的眼神,笑了笑:“刚刚我跟靖川。。。。。。跟老板说过,希望能把主管的位置让给时宜,老板答应了。”
大伙恍然大悟,纷纷恭维起温雪曼的大度。
温雪曼强颜欢笑,心却一直系在外面,秦靖川和时宜的身上。
。。。。。。
时宜被秦靖川拉着,直接来到总裁办公室。
时宜甩开他:“怎么?现在和温雪曼说句话都成了罪过吗?”
秦靖川看了眼空空的手掌,眉头皱起:“你怎么又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