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们两个进店开始,温雪曼就一直在误导她。
如果他着急和温雪曼结婚是一个谎言,那么温雪曼的其他话,是不是也全都是骗局?
时宜的心“砰砰”
跳起来。
她敲了几下门,推开门,里面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她身上。
包括秦靖川。
他那一双眼睛无喜无怒,平静道:“有什么事会后再说。”
“会后就来不及了。”
时宜坚持,“我有话要问你。”
秦靖川垂眸,片刻后,起身向她走来。
她跑的急,发梢有点凌乱,额头沁着一层薄汗。
那双澄澈的杏眼满是倔强。
倔强的要和他立刻离婚。
秦靖川心头越发烦躁,门一关上,他锋利的话语便破壳而出:“他许你多少好处,你竟连一日都等不及?”
时宜只当没听见,问他:“秦靖川,你故意找我做婚礼策划,是在照顾我生意吗?”
秦靖川不语,目光森森。
时宜再接再厉:“秦靖川,你有没有过半点找人引我出轨的心思?”
秦靖川冷冷清清的眼神泛起冷光,掐住她的下颌。
“几次?和谁?”
他微微眯起眼睛,戾气四溢:“时宜,我太纵容你了。”
“你在生气?”
时宜不怒反笑。
她猜的没错,温雪曼昨晚说的全部都是谎言。
秦靖川轻嗤:“我的妻子出轨,我还要敲锣打鼓欢欣鼓舞?”
他默了下,指尖力道更重,在她脸颊的软肉上掐出两个坑。
“沈淮序是第几个?你和他有过几次?”
“没有。”
时宜弯了眼,“我们合伙气你。”
她回忆昨晚他怪异的激动,莫名心跳紊乱:“秦靖川,你介意沈淮序和我来往,是在吃醋吗?”
秦靖川反诘:“你在意雪曼,不也没有醋意?”
“不,我有。”
时宜反驳,“我喜欢你,所以我对她千分在意,万般介怀。”
“那你呢?”
“我在意你?笑话!”
秦靖川松开她的脸,像是摸到脏东西一样擦着手。
时宜鼓起的勇气瞬间消散。
他是没有算计她,却也从来都把她当做脏污。
时宜拿出身份证:“那我们现在就去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