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虑到此处,他的思绪中不禁又出现了花黔楠的催促之语:“wesley……现在只差我三哥‘花黔月’的限制级男男a片没有弄到手了,你帮忙去加快一下进程如何?呵呵……我这边的经济侵略已经差不多了,我想现在花天内部应该已经开始焦头烂额了。呵呵……我那八个宝贝哥哥……应该快到了教育他们的时间了!”
艾筠才掐着眉心愁语到:“patrick……你说得倒是轻巧……加快一下进程?你让我怎么加快?难道要我去掰着你三哥花黔月的脑袋去看这菊东篱不成?那我这一场风花雪月的‘邂逅’策划岂不是就毫无意义了?看来……我确实要想一些非常之法了……哼哼……只要能让这花黔月见到菊东篱的美貌,我就不信他不沉沦!哼……”
在艾筠才的此一声轻哼中,又一个阴谋诞生了……
这一日里,花黔月依旧是准时地落到了菊花台上,愁对金樽地叹吟到:“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
就在他吟到欢处,菊东篱兀自在菊花丛中打顶之时,忽然……天空中没来由地闪起了银光,在几声清脆地雷鸣过后,菊花台上竟然毫无任何征兆地下起了雨来。如斯一来,菊东篱则是不得不跑到了距离自己最近的“傲霜亭”
中暂避起了这一场不期之雨。
在雨色的朦胧中,花黔月也不得不走下了“菊花台”
信步到了菊花台旁边的“傲霜亭”
中。
他的脚步才刚刚落入到了亭口的第一阶台阶之上时,他的眼眸便已经忘记了转动;他心中的孤傲之花骤的张牙舞爪地绽放了所有的花瓣。纵然是彗星撞击地球也许也无法擦出如斯炫目的火花;饶是银河倒流恐怕也无法让他的脚步退出这里。
在他的眼前那闪着月色之光,泛着水幽之色的人影真的是人世之间的凡人么?如斯高洁的气息,如斯凌霜傲雪的冷色容颜,莫不是那广寒宫中的仙子一个不小心随着雨滴落了下来么?
听到这一声脚步声,菊东篱也注意到了自己的身后。他眸泛秋水地转望了花黔月一眼后,须臾之间,他眼中的不屑之色竟然一瞬间便换做了惊异之色。他虽然在地上看花黔月的人影已然是看过了千百万遍,但是这个活生生的真人,他却还是第一次如斯清清楚楚、仔仔细细地看过。
菊东篱望着那如雕塑一般伫立在原地的花黔月,不仅纳闷到:这个人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定住了?难道他是被我吓到了不成?也把我当成幽灵什么的了?
菊东篱走到花黔月的眼前,用自己的手在他的眼前晃了两下后,问到:“你还好么?”
失神了半天的花黔月在骤然听到了人声后,终于是七魂六魄全都归了位。他打量着眼前这个身穿白色长衫,一头秀发飘然的绝色美男不禁叹到:“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
菊东篱听着这吹彻了千古的古风,雅然一笑,应到:“秋满篱根始见花,却从冷淡遇繁华。西风门径含香在,除却陶家到我家。”
此话的音韵方落,两人的目光便已然是搭起了一座心灵的鹊桥。
手执着照相机目睹了此一幕的艾筠才,一边狂按着照相机,一边暗喜到:如斯一来,我搞的这一场人工降雨总算是没有白费吧?呵呵……命运式的邂逅终于诞生了。以后的发展总应该可以够我拍一部片子的了吧?哼哼……
艾筠才一边兀自偷笑着,一边则是开始偷偷地佩服起了自己的“知人善任”
。他自语到:“若是换做旁人的话,定然会被花黔月这张嘴便是古诗的毛病吓跑吧?搞不好还会以为这个人是一个神经病或者是‘酸秀才’吧?不过……这个菊东篱却是和他毛病一般。这样的两个怪胎凑在一起不容易呀……他们两个人若是早生个几百年搞不好还是一对郎才郎貌的人间佳话呢!呵呵……不过生在现代不免是有些食古不化了。”
在艾筠才的镜头中,在傲霜亭的屋檐下两个玉样的美人就这样互注互目地凝望了起来。
花黔月拉起了菊东篱那菊香淡逸的手指说到:“今日这一席绵雨恐怕要阻了我的规程,不知可否在此讨饶一夜?”
菊东篱在花黔月的牵引之下,细步娉婷地坐到了长椅之上,音色清丽地应到:“寒宅粗陋只怕是招待不了你这碧玉一般的人物呢!”
“此处风景甚是宜人赏心,怎么可能粗陋呢?对了……不知道这位兄台怎么称呼?”
“在下姓‘菊’,名东篱。不知阁下的高姓大名为何?”
“我姓‘花’名‘黔月’。菊兄,你不觉得你我二人的名字乃是人间绝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