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别一眼赵寒烟,点点头。
“第三是占有。”
“占有?”
白玉堂疑惑地提醒赵寒烟,“是不是记错了,才刚你说第二的时候就是占有。”
“不一样,这个‘占有’特指是身体上的占有,你会对她的身体不可避免地产生一些冲动,就是男人对女人做的那种。”
赵寒烟补充解释道,“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你都忍不住会投注目光,比如脸、腰、脖子,甚至头发。还会非常想和她亲近,有抱、亲之类的冲动。”
白玉堂狠狠地皱了眉头,把手里的一杯茶全灌进嘴里,问赵寒烟,“第四呢?”
“第四就有点难讲了,大概可以用一个字模糊地概括,就是‘懂’。以他为傲,会对他有更多的体恤和理解,心情不好的时候想起他,心就会觉得安定温暖,不管遇到什么事,他会愿意为你分担,会想着帮你减轻压在肩上的沉重。”
白玉堂听到最后,紧皱的眉头缓缓舒展。
“其实这样才谈得上真正的喜欢,若只有一种两种,就是青了没熟的果子,
谈不上吃的问题。怎么样,是不是确定喜欢上人家了?”
赵寒烟好奇又兴奋地问,“谁谁谁?方便告知么,我嘴很严的。”
“不方便。”
白玉堂起身跟赵寒烟道别,他要回去歇息了。
“那你好好想想,想好了告诉我,实在不好意思不告诉我也成。”
赵寒烟笑着目送走白玉堂,然后转身跑到秀珠身边,也跟秀珠一样蹲在炉子前,“他好像才顿悟。”
“什么?”
秀珠一脸懵地看赵寒烟。
“白玉堂,他好像才顿悟,之前对你态度差,肯定是因为不懂。有些男子就是如此,面对喜欢人的时候,喜欢用恶劣的态度对待对方,自以为这样很奇特就会吸引到对方的目光了。实则是用错了方法!会顿悟的!”
赵寒烟解释道。
秀珠瞪圆眼看着赵寒烟,一字一顿地警告:“公子,请、别、再、戏、弄、奴、婢、了!”
“怎么是戏弄,我这是关心你的终身大事。”
赵寒烟用手指戳戳她脑袋瓜,骂她死脑筋。
“死脑筋的好像不是我。”
秀珠小声嘟囔一句。
“你说什么?”
“没,没说什么。”
秀珠抿住嘴,转眼珠子想了想,对赵寒烟建议道,“公子肯定误会了,那人真不是我,必定是另有其人。公子何不好好观察一下,看看白少侠到底中意的人是谁。即便说是我,也请拿出有说服力的证据来,别用个人的臆测和揣度,一旦误会了呢。”
后面一句
话秀珠学得一本正经。
“你这丫头,胆子倒大了,敢学我!”
赵寒烟狠狠点了下秀珠脑袋。
秀珠捂着头嘿嘿笑,“公子,不然我们打个赌如何,我觉得白少侠中意的人肯定不是我。若是我,我就鼻子插两根大葱,跪地绕着厨房爬三圈,学猪叫。若不是我,公子看着办吧。”
“无聊,我才不学猪叫。”
赵寒烟想了想,“满足你一个愿望,别太过分了,我力所能及的事,不违背道义。”
“好啊!可比我的实在。”
秀珠高兴拍手,接着故作哀戚叹气,“都怪我身无长物,实在是没什么东西可给公子了,只能凭自己的蠢样博公子一笑了。”
赵寒烟拍拍秀珠的脑袋,安慰她:“这也是一种才华,别否定自己。”
赵寒烟说罢,就立刻起身闪远了。
秀珠本来营造的可怜兮兮的氛围瞬间被赵寒烟破坏,起身跺跺脚,去追赵寒烟。
俩人你追我赶,闹了好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