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寒烟对白玉堂道歉,“原来你昨晚是去做这个了,那怎么躺在房上睡,太容易着凉了。”
赵寒烟话音才落,白玉堂就打了个喷嚏。
“看吧,真着凉了。”
赵寒烟立刻抓住‘证据’证实了自己的言论。
白玉堂一脸惊讶,大概是因为他第一次感受到这种要害风寒的感觉。
“头热不热。”
赵寒烟见白玉堂还有点犯傻,干脆自己直接用手试探他的额头,真比自己的更热。赵寒烟让白玉堂赶紧跟自己回厨房。
“为何肯定说我昨晚出去了?”
白玉堂边跟着赵寒烟往厨房走边问。
“你两眼
圈都熬黑了,显然彻夜未眠,昨晚若没出去的话,难不成躺在房顶一整晚干睁眼不成?”
白玉堂没说话。
赵寒烟察觉不对,“莫非你昨晚没出去,只是失眠?真有心事?”
白玉堂想起赵寒烟昨晚对于他‘心事’的追究,很怕她再追根究底,点头当认了出门这件事。
赵寒烟熬姜汤的时候,因怕白玉堂觉得太辣,特意多加了些红糖,还备了一碟蜜饯给他。
“趁热一点点吹着喝才有效果。”
赵寒烟边把姜汤送到白玉堂面前边嘱咐道。
白玉堂喝了一口皱眉,“驱寒粥味道更好些。”
“你这种程度了,驱寒粥不好用。都跑了一宿了,为何非去房顶上歇着,真当自己的身体是铁打的?”
赵寒烟叨叨完,催促白玉堂赶紧喝。
“嗯。”
白玉堂应承,垂眸一点点地把一大碗姜汤喝完。
赵寒烟打发他赶紧回去补觉,盖好被。
“案子的事你就别操心了,等睡好了有精神再来。”
赵寒烟亲自把白玉堂送回房,看着他上床后,悄悄走出去,关上门。
门内的白玉堂侧耳听赵寒烟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消失的真的一点声音都没有了后,才渐渐合上困倦的眼睛。
开封府又接到报案,东京城以南五里处,往相国寺的必经之路上,在路边的深草丛里发现了一具女尸。
“年纪十岁上下,尸体已经开始腐烂,因散发出臭味才被路人注意。勃颈处有勒痕,很明显
的致命伤。再有,这女孩似乎是双眼失明,我瞧她眼睛并不正常。”
公孙策不确定道,“但因为尸体腐烂的关系,具体是不是如此,还要等我回去再详细查明之后才能确定。”
赵寒烟仔细看了下女孩的五官,依稀还是能分辨出她生前的样子很标致。
“年纪,模样,若再双目失明,肯定和前两起案子有关了。钱石拐的素素,还有兰儿,就是这般大的年纪。”
“你去刑部查查近一两年失踪人员的上报。”
公孙策随即吩咐了王朝。
公孙策回到开封府进一步验尸,得到结果:“确为失明,而且这孩子还和前两名女死者不同之处,是完璧之身。”
说完这句话后,公孙策自己都觉得这样的叙述太过残忍。
展昭紧握着手里的巨阙剑,隐忍咬牙道:“若说前两名女子是争风吃醋闹得没了命,那这个女孩呢?才十岁,懂什么叫争风吃醋!她又为什么会死?”
展昭随即红着眼看向赵寒烟,以图寻求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