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姑嘀咕着。“这男人嘛,哪儿有什么好东西?所以,你迷倒了多少英雄也不为过”
。
她双手拿着一张红色的纸张,双唇一翕一合,涂着唇彩。
玉姑对于耶律滑哥的到来竟全然不知。只见她将身子向后倾斜着,然后自恋地对着青铜镜鼓圆了红唇。她要在耶律释鲁回家之前将自己精心地装扮一番。女为悦已者容嘛!
只见她自恋地对着青铜镜子鼓圆了小嘴,轻轻地往唇上涂抹着什么。
耶律滑哥见状陶醉了,竟有些情乱神迷,他怎么也不能抵挡不住这青铜镜里美人的诱惑。
于是他蹑手蹑脚地从后面扑了过去,使劲地抱住了玉姑的后腰。
玉姑挣开耶律滑哥双手,回过头来。
“呦,死鬼,你吓死我了”
。
耶律滑哥柔情地托起玉姑的下颌端详了好一会儿,然后将手轻轻地搭在玉姑的双肩。
耶律滑哥柔声问道:“庶母,你怕什么呀”
?
耶律滑哥用贪婪的眼神看着玉姑。
“你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
“我就是要把庶母‘吃’进我的肚子里”
。
玉姑羞涩地将自己的脸转到一旁。
“你就是一个混蛋”
。玉姑骂道。
“庶母,这么晚了你把嘴巴抹得跟鸡腚似地,在等谁呀”
?
“我能等谁呀,还不是等你爹”
!玉姑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把脸扭在了一侧。
“我爹,我爹,除了等我爹,难道你就不希望我这位于越的公子来吗,嗯”
?
耶律滑哥说着将玉姑的脸扳了回来。
“可你爹来,那是明正言顺的,因为我是他的人,而你就大不相同了”
。
玉姑故意把“你”
字说得很重,然后轻轻地推开了耶律滑哥的手。
耶律滑哥再次将手搭在了萧玉姑的双肩。他温情地说道:“狐狸精,你说说看,我们父子有何不同”
?
玉姑用指尖点着耶律滑哥的鼻子尖。
“滑哥,我可是你庶母,你别没大没小的”
。
耶律滑哥摇晃着脑袋表示否认。
“啧!啧!话可不能这么说。论辈分你是我的庶母,可论起年龄来你在我心目中就是我的闺女儿”
。
玉姑听到这儿很动情,眼圈红了。
“庶母,你看你,眼泪窝子咋这么浅”
?耶律滑哥的手段奏效了,他把声音放得更低、更柔。
“我这个人命薄,自打嫁给你爹之后,才过上几天衣食无忧的好日子”
。玉姑故作惺态。
“哈!哈!我爹只不过是个于越而已,虽说地位与可汗齐名,掌握着部落联盟的军事大权,可他整天里就知道打打杀杀的,哪里有半点护花使者的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