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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嚣之后,便是良久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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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代目再次拿起烟斗,填满烟叶,来到窗边点燃。
他抽了一口,问道:“你什么时候可以沟通九尾的?”
鸣人来到办公桌后面,爬上火影的椅子,端起桌子上的茶水喝了一大口,这才躺倒在椅子上回答道:
“两岁的时候,一开始很模糊,一个月可能只有个十几秒,后来时间越来越长。”
“虽然红色大可爱说的那些很像事实,但是我依然是半信半疑。”
“直到刚才,见到火影大人的反应,我才完全相信了。”
三代目抽着烟,看了一眼鸣人,鸣人也看向他,最后还是三代目率先移开了目光。
沉默,是此刻的火影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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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代目看着鸣人的双眼,问道:“鸣人,你,恨村子吗?”
鸣人斜眼问道:“换你,你恨吗?”
三代目的目光复杂起来。
鸣人又说道:“木叶飞舞之处,火亦生生不息。火光将会继续照亮村子,并且让新生的树叶芽。”
“恨,又不代表就要毁掉。”
“你老了,老头子。”
三代目再次扭头看向鸣人,他手中烟斗里的烟叶缓缓燃烧,缓缓熄灭。
鸣人拿起桌上的火柴,把烟叶重新点燃,说道:“新芽是需要灰烬留下的养分的,火光不给,新芽也只能自己争取了。”
三代目又抽了一口烟,隔着烟雾说道:“鸣人,村子有村子的难处,我身为火影,有些事情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鸣人喊道:“不得已?看女汤也是不得已?”
三代目一腔愧疚被浇灭,举着拳头,大吼道:“你够了!没完了是吧!”
鸣人赶紧卷起横幅,跑到门口,随时准备逃跑,并开始了自己的输出。
“新芽枯萎了哪里还有树叶可以燃烧?如果连属于新芽的灰烬都要吞噬,那这颗大树还有未来吗?”
“新芽想要成长有错吗?正确的事情为什么不做?做正确的事情难道还需要找理由吗?”
“你老了,三代目火影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