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咧,难不成是金狐狸?
那这次回去京城,奇宝阁还开得起来吗?
但出乎暗卫意料的是,在徐孟戈被徐为给背出来后,养了三日时间,徐孟戈一次脾气都没发。
暗卫偷偷跟徐为嘀咕,“头儿,主子这是气狠了吧?”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不在沉默中变态,就要在沉默中爆发啊。
贴身护卫的几个暗卫都有些风雨欲来的忐忑不安。
徐为也被徐孟戈这几日面无表情的沉默样子吓得不轻,尤其是在露出回忆又烦躁的深情后,那森森的杀意叫徐为反反复复出了好几身冷汗。
但徐为一直到要回京,也没发作出来。
他只吩咐,“让人带着那清信娘到京畿,将那清信娘的卖身契给她,再给她百两纹银打发了。”
徐为小心翼翼试探,“那主子您的毒……”
“等你笑起来,我早绝后了!”
徐孟戈冷冷看他一眼,策马走在前头。
徐为深吸了口气,继续小心腹诽,那天到底是不是金狐狸啊,难不成金狐狸用自己给主子当了解药,还是准备了其他解药,又选了个人霸王硬那个啥?
“徐为!回京后我要进宫,你去联系奇宝阁,说我要见他们阁主,让金狐狸选地方。”
徐孟戈的声音从前头淡淡传过来。
徐为赶紧诺了一声,确定了,是金狐狸给自家主子做了解药。
嘶……这小娘子真的,真的猛到他一个大男人无话可说。
这到底算谁占了谁便宜啊?
更让徐为在意的一点是,自家世子不会因为此事要对金狐狸怎么样吧?
要是纳进门还好说,要是娶……只怕要在权贵圈子里闹出轩然大波来。
要是蒋云若知道徐为这想法,指定会呸他一脸。
我怎么就那么稀罕呢,当你家主子是金坷垃不成?
铁杵子似的,毫无技巧可言,几乎要了人的命,若非莹纤来得快,说不准第二年的这一天就是她的忌日。
就算莹纤来得快,她离死也就差半口气儿了,足足养了大半个月才恢复正常。
这都快一个月了,莹纤还把她当瓷器一样,就怕她磕着碰着。
贾八那里也是,补品不要命的往这儿送,蒋云若都快喝吐了,还吓了莹纤一跳,以为她怀崽儿了呢。
她也怕好吗?所以回来还没喝郎中开的药,她就先喝了避子汤。
‘孝期’要是生个孩子出来,蒋家祖宗的棺材板真是盖不住了。
“主子,您没事儿了吧?”
莹纤端着红枣雪梨汤进门,见蒋云若懒洋洋靠在老宅卧房的软榻上翻书,小心翼翼问道。
蒋云若闻见甜味儿腻得慌,淡淡嗯了声,“我能有什么事儿?”
莹纤撇了撇嘴,这就不是那天整个人血淋淋的站都站不起来的时候了。
可以说莹纤原先对男女之事有多感兴趣,自打这回过后,就对这敦伦之事有多惊恐。
她甚至连徐孟戈的果·体都没看,背着蒋云若跟被狗追一样,一路跑一路哭,若非蒋云若还记得给自己披个衣裳,过来接应的贾八估计要吓死。
吓不死也得自戳双目。
“可郎中说您还得补血呢。”
虽然害怕,莹纤还是忍不住好奇,小声道,“主子,这洞房……啊不,是男女之事,都是如此恐怖吗?”
嗯?蒋云若抬起头去看莹纤。
见小丫头眼神闪烁,两颊苍白,哑然失笑,好家伙,那天她和徐孟戈打的太过激烈,把狼女这种见惯了血腥的都给吓着了。
好歹是莹纤一路背着她回来,还扫清了所有痕迹让人无法追踪,不管是满意这小丫头的忠心,还是不想给莹纤造成心理阴影,蒋云若都觉得自己有义务给她点x启蒙。
她放下书,冲莹纤招手,“过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