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大礼。”
我不明白。
“你不就是大礼。”
他用手压了压我的鼻子。混蛋,恶魔。看我将来不折磨死你。
“还有,-------”
我停了下来。看著他真正的笑了起来。
“什麽?”
“还有,那个什麽,今天是星期三,那就周三吧,以後每个周三你才能碰我,但不能像那天一样这麽粗暴。”
知道这件事逃不过去,做个限制总是好的。再说那天除了後来是真痛,前面的感觉还真不错,这也算一点小私心。
“一周一次”
。他喊了起来,随後又软了口气“随你吧,一次就一次,你不会性冷淡吧,不过,我怎麽记得那天你热烈得差点把车顶洞穿了,我就怕到时候是你自己忍不住。”
他轻笑了几声,真想找个东西蒙死他算了。
“这个也要加上,不能对我冷嘲热讽,我说的全要当真理一样存在。”
我算是无赖到家了,今晚上的犯混,比我活的前二十六年加起来还多。但刺激总是和不可预知并存的,我清楚我又进入了一种状态,像那天一样明知道会有一个什麽结果,还要带他上车子那个疯狂的状态。
“好吧。”
“就这麽多了。”
“还有没有,再等你一分锺,有没想到的赶快想,一分锺後的条件我就不认了。”
想了不到一分锺,我就泄了气,看来今天的斗争只能到这了,剩下的智慧我得用到同居生活中去。
“那好,我该回去准备了。明天晚上‘半个’再见。”
他拉开了车门。
“哎,等等。”
真还成了习惯用语。
“怎麽?”
他停下了。
“你真不记得我的名字了?”
我心里的疙瘩还真多,真觉得是下了个套子,还不知道网住的是谁。
“不记得了,我只记得阴天,雨天,睛天。”
他笑得一脸怪异。“再说了,你的声音-----”
我心里一紧,是不是他认出我是谁了。如果他知道我是谁还对我这麽做,妈的,我活劈了他。
“声音怎麽了?”
我的声音都抖了。
“叫得特够味,所以光记得你的声音,忘了你的名字说起来也不是罪过。”
“滚你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