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报出酒店地址和房间号,“我为你才来的纽约。”
海莉嗤的一声,仿佛在听笑话:“我背着我未婚夫见别的男人,真有意思。”
“未婚夫?”
文森特不以为然,“谁是你的未婚夫,现在尚未成为定数。”
争论到这里,海莉甚至都有点为他的顽固感到厌烦:“……何必执着于我?”
片刻静默。
呼吸声在电波中显得尤为清晰,仿佛往日时光相互依偎那样亲密无间。
终究是不同了。
文森特的唇绷作一条线,复又放松。笑道:“你是我的执念。”
海莉终于干脆利落地挂掉电话。
房门吱呀一声,她回头望,虚虚地开了条缝。
“谁?”
海莉走过去看,门外没有人。
……她记得那个小姑娘明明是关好了门的。
————————晋——江——独——家——————
文森特开了一瓶香槟。
暮色四合,纽约的夜晚才刚刚开始。啊不,不夜城没有夜晚。
淡金色液体在高脚杯中摇摇晃晃,晃出的光晕让他想起海莉柔软鬈曲的长发。
天生的风情万种。
她那样姿态极妍,那样妩媚动人,明明拥抱亲吻都配合得相当好,最后一步,她居然不愿意让他继续。
“不想就是不想,身体是我自己的,我有支配和给予的权利。”
似乎什么神圣不可侵犯一样。
“贞洁烈女不适合你,海莉。”
逼急了,他用语刻薄。
“你以为我在捍卫什么?那层膜吗?”
她微微眯起眼,像猫咪伸懒腰样蔑视他,“只是我不爽,所以不想跟你做。”
女人总是口是心非。文森特不以为意,他觉得她不过故意吊他胃口罢了。
再者,就算她真的不想要,他想要她……用强的也要得到。
结果后来真的用了强,他把她扑倒在床上,拉扯她的衣服。
而她在身下居然还能保持冷静,眸光寒凉,望他如同望丑态万分的贪狼,唇角噙着嘲讽的笑。
文森特诧异于她突然的温驯,不知不觉间放轻了动作。
“海莉,我不会弄痛你……”
他试图哄劝她。
但当腹一踹很快将他从暂时麻痹中惊醒,他跌坐在地板上,目瞪口呆看着海莉从床上坐起,慢条斯理拢上被扯散的衣领,透过发丝盯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