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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页(第1页)

想到黑迪,莫名地又想起了他上次的宣战,在最後一个环节中,他会靠本事来把米罗要过去,这是一个调教师之间的较量……而他,从来没有和自己抢过任何一个奴隶,不管出发点是什麽,青都不能接受。

看著看著,青的眼神变得很犀利,那种想要把面前男人撕成碎片的兽性,多少时间了?没有一个人能让他有如此强烈的摧毁感,想要狠狠得进入,搅弄,抽插,直到他哭泣,呻吟,讨饶,直到冲破他的极限,撕毁他的身体……

青是一个性欲很强烈的人,不是频繁地需要,而是一旦有了性欲,就很难能够满足,或者说,至今没有人能满足。

踏出水池,青一步一步走近还在为自己清洗身体的奴隶,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狠狠反压在了墙上。

“啊呜──”

没准备,米罗完全被吓了一跳,在发现是自己的主人时,又有说不出的兴奋闪过眼眸,但下一秒,当青变得更粗更长的阴茎抵在米罗的胯下时,他本能地颤抖了一下。

怎麽可能,亚洲人为什麽会有这种可怕的尺寸!

没有理睬米罗惊恐的表情,青有些急迫地说了句,“套子给我。”

将拿来的套子递上去,青自己动手拆开包装,套上了自己全勃的阴茎,不容米罗抗拒地将他转过身,额头抵在瓷砖上,甚至来不及关掉还在喷洒的水花,直接抵在了米罗因害怕而颤动著的入口。

被插入时的火辣感,和被道具侵入时完全两样的感觉,那种刺痛还是能够忍受的范围,然而,当青整个将欲望都捅进身体时,可怕的深度与肿胀还是给他带来了不太好受的感觉。

青根本没有顾及米罗的感受,在稍微努力全部插入之後,就开始疯狂抽插了起来,搅弄著米罗的後穴,每一次都极深,扭动著填满全部,青的手死死扣著米罗的腰际,不容许他挣脱。

这是一阵没有任何规律的狂风暴雨,即便是早已经习惯被各种各样道具插入的米罗还是感到无比痛苦,每一个动作都好像把肌肉活生生思考,每一个敏感的神经都被最大程度地拉动,冰冷的水滴洒落下来,非但没能浇灭这可怕的温度,更在伤口上,带来了痛。

因为根本无法靠著自己的力气站立,米罗整个人被压在瓷砖上,随著每次的剧烈抽插,脑袋狠狠敲在瓷砖上,不过由於下体过分的剧痛,头上这些根本没有意识。

原本想要努力站稳以为这样可以间缓疼痛,但青根本没有给米罗任何思考的机会,於是最後米罗索性放松一切,努力保持不动,逐渐开始适应青可怕的插入和搅弄,这根本不是青的外表可以想象出来的勇猛。

很快,米罗就适应了这狂风暴雨,慢慢可以主动做些小动作,微微收缩肠壁,或者时重时轻地扭动,想要靠此来让青尽快发泄。

然而,别说效果一点都没,反而让青更加疯狂了起来。猛地将米罗的一条大腿抬起,转了半圈,使他面对自己,背靠著墙,接著就是凶猛地一口。

被抬起脚,到背部砸在瓷砖上,最後胸口被撕咬了一口,这一切都发生地太快,米罗根本连准备都没有,就因为剧痛而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痛────────────”

青咬得很厉害,先是整个将胸口咬住,在刺激感到达大脑皮层时,那个凶手已经将范围缩小到乳头,和之前的啃咬不能比的激痛,让米罗本能地浑身紧绷,好像一个老虎钳一样死死夹住青的欲望。

放开已经出血的乳头,青低吼了一声,比刚才更激烈地抽插了起来,不再有任何多余的搅动动作,只是最单纯的全部插入再退出只留龟头,没有停顿地再次全根没入,阴茎下面的两颗小球也因为如此可怕的动作,拼命撞击著米罗的屁股,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响声。而米罗则因为没有停止过的剧烈疼痛,再也不受控制,浑身颤抖紧绷起来,脑子一片空白,再也没有主人奴隶之分,只是本性地嘶叫著,发泄著。

头发被拉扯著,同样竖立著的阴茎被粗鲁地揉捏著,身後又烫又痛的感觉,米罗已经分不清自己是痛到了有感觉,还是有感觉并痛著……反正交织在一起的感觉太强烈,令米罗喉咙都叫到沙哑,身体已经彻底成了烂泥,任青摆弄著。

从来不曾见过这麽可怕的做爱,从来不曾想过有如此耐久的抽插,米罗清晰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在抽离,在来不及达到欲望顶端时,就眼前一白,昏迷了过去。

青依旧在疯狂得抽插著,这是一具太美好的身体,仿佛无论如何蹂躏,都不会松懈,他的後穴很紧,很热,皮肤的触感极佳,好像一个可怕的罂粟,一旦碰触就会上瘾。

不知过了多久,青才舒服地泄在了米罗的体内,後者虽然已经昏迷过去,但在那瞬间,还是本能地抽搐了一下。

看著顺著水流而去的殷红,青抓了下过长的头发,看著怀里嘴唇都发白的性奴,竟产生了一丝悔意……

或者更确切的说──

是心痛。

d&s一年一度的表演会,说得好听是彼此交流一下技巧,扬长补短,说得直白一些,那不过是上级为了审视下面每个会所的调教师水平是否达标,是否与时俱进的噱头罢了。

这也是一年中,唯二的两次七位专场调教师齐聚一堂的机会之一。他们七人的关系一向冷淡,没有什麽太大的交集,最多就是有几个人关系还不错罢了。

每次的调教表演,私下都会有一个比分,这是不成文的规矩,所以,每次在表演之後,得到掌声最多的调教师,可以从上司,呵呵,姑且这麽称呼吧,手上得到一样东西,这东西可以是他们赐予的,也可以是调教师自己提出的,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胆。

而墨所说的抢夺奴隶,这是在表演赛的最後,由调教师自愿提出的,你可以在所有人面前表示,你希望得到某人的奴隶,有两个方式,一个是奴隶交还,那自己的奴隶作为交换,如果对方答应的话,那算是皆大欢喜,当然,这种情况,至今未曾发生过。如果对方不同意,那在两个调教师之间会有一个切磋,获胜的一方,将得到那个奴隶的统治权,而无论获胜还是失败,率先提出挑战的调教师,必须以放弃自己奴隶为前提。

作为青的表演性奴,米罗一早就被换上了符合青风格的白色皮装,布料不少,意外地将该遮的,不该遮的都给遮了起来,在脖子处套上了一条精致的链条,怎麽看怎麽像狗链,上面挂了块夺目的蓝宝石。

一早从睁开眼到被蒙上眼带上轿车,米罗没有被允许站立,始终维持著忠犬一般的跪爬姿势,迷迷糊糊被带到了陌生的地方,一整个上午,青没有对米罗做过任何准备工作,也没有告诉他一些今天需要表演的项目,只是不断重复著他的所有权,一遍又一遍问著米罗,他属於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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