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润知他喜欢显示床第的威风,顾顺著他心意地大声音呼喊、叫得响亮。老太爷被刺激的愈发痴狂“我操死你,爷今天就扎烂你这骚穴,。”
拎著他就转了身,要滑润跪趴著,屁股高高仰起,老太爷被眼著粉红肉眼的穴唇翕蠕刺激得眼睛都红了,站起来就著立姿就插入滑润,力道之强把他脸都顶进床褥深处。
老太爷手扇在他肉臀上:“哦,屁眼给我夹紧,收紧、再收紧。对,操死你,捅烂你。”
滑润的鼻子被床褥堵住呼吸,窒息得眼前都模糊,身体被插得一抖一抖的还要配合著他肉具的出入收缩穴口和肠壁,嘴里不停地叫床。在他腿快支持不住的时候,老太爷也发射在他体内。年纪、体力使他射後就不支地倒了下来。
趴在滑润背上,剧烈喘息後老太爷既满足又得意地笑:“骚穴,爽吧。爷灌了不少给你呢。”
滑润被压得说话都不连贯:“爷龙虎精神,厉害、厉害得很。奴家谢、谢爷浇灌。”
“告诉你吧,爷已经许久没有灌穴了,这只枪老喽,爷都是赏了人口仕了。你这只穴好,要爷又找到往日雄风。这三日给爷好好暖暖阳,爷精神好了少不了你的赏赐。”
虽然所有的赏赐滑润见都不会见到,但是这些都是记录在册的,每个人为欢馆盈利多少都对自己的将来是有影响的,所以滑润也诚心答谢老太爷。
体内肉具缩软,向外滑出。老太爷掐了他腰一把:“含好,给爷磨磨枪、擦利了爷再干你个爽快。”
滑润穴口夹住,花肠推移把肉具又吸进去,揉磨著肉柱身体,他稍微兴奋起来不再外滑。老太爷发了这样一次少年狂,也累极了。就吩咐滑润不可离了後穴连接,也不可要肉具完全软下就沈沈睡去。滑润被压著自然睡不了,又要经常地按摩体内的肉柱。寂静中,心底浮上朋友的影子-----非墨,他唯一的朋友呢。
这个时候,他应该在回天山的路上。一路上是不是又有奇情异事,下次要他讲给自己这一路所见,从京城到天山一定很远,他一个人会不会辛苦?那麽远,他来一次一定耗费许多时间在路上,那麽没有事情他是不是就不会来京城呢?不知道什麽时候可以看见他呢?
不知道什麽时候可以看见他呢?
马上又对自己“呸”
,我这是做什麽呢,我怎麽可以在恩客的床上想到非墨,他是我朋友呢。我怎麽可以这样污了他,快快打住。滑润对自己做了个鬼脸,他那麽干净的人,如果知道我在恩客身下想到他,一定生气。
体内东西渐软,滑润又收穴缩肠暖烘肉具。思维不听话地再飘到非墨身上,自己也曾经侍候过他一夜,虽然开始进入的时候干涩些疼点,後来他却从来没有伤到自己,还帮自己悄悄解了雨淋霖之苦。离开前夜什麽都没有做,自己在他怀里睡得好香竟然没有服侍他早起。还是侍童升儿後来说,他点了自己的睡穴不要吵醒自己。
非墨,我怎麽这麽有福气遇到了你,你还答应我们可以是朋友,我真的都不再羡慕清桑有瓦罐了呢。清桑,他真的不象凡人,令人不忍撕碎地纯净,才有老天庇佑他,出现了一个救他出风尘的主人吧。自己这麽脏,当然不会有这种贪心的。非墨,我从来没有因为清桑的幸运就起这样奢念的。请你相信我,可以给你跳舞的这5、6年我们就做朋友好吗?等我摘了牌在馆里做仆役,就不会再有机会出现你面前,我一定不会玷污你的。
滑润的走神,老太爷的肉具滑出了体外。遇冷老太爷醒了,他以为滑润睡著了,狠狠咬了他後背。
“奴家该死,奴家睡迷了。”
滑润连声应著。
老太爷翻了个身,揪了他头发引到已经软趴趴垂头丧气的肉棒前。滑润收了胡思乱想,专注在嘴里之物。老太爷声音含混不清地传来:“用骚穴把爷的精吸出来。”
滑润把他身体扶侧了,自己躺到一边把後穴送上去,一只手拿著已经抬头的肉棒引到穴口吞没。老太爷舒服地哼哼俩声,手揽他腰後锉身子前挺插入更深,然後拍拍他臀胯:“慢慢暖著爷的宝贝,暖高兴了爷再灌你一回。”
暖阳-------滑润一直都要保持体内肉棒一定程度地勃起,那麽他的花壁就不可以停止地对肉棒进行爱抚。不知道究竟多少时辰过去了,黎明已染上窗纱,滑润的腹肌作为辅助都疲累得开始痉挛,前庭里的雨淋霖经过一夜也融化了外膜而吸入不少的小解膨胀。老太爷神清气爽地醒来,手拂上了怀里美丽肉体的红樱,撮撵著:“骚穴,暖得爷好舒服,睡了个好觉呢。爷再赏你一回。”
滑润扭腰摆臀地开始在他身躯上点火,老太爷一巴掌拍在他脸上:“要你吸精,不是发春,给爷老实点。”
本来滑润是有心诱得他失控,就会被他主动抽插而不是被动等著自己吸得他出精。但是老太爷显然是不愿意辛苦、或者是昨天夜里劳累著了。滑润後穴里都有些麻痹了,含著男根肠功也走了形,一会儿穴口缩得过紧勒了太爷嗯哼出音,一会儿肠壁又啜得枪头发颤。老太爷一不满,就咬他背上的肉,或者指甲掐进他胸前红樱里。滑润不时就在淫浪之音中混进吃痛的低喃。
又一次勒痛了老太爷,他生气地抓住了滑润腿间青茎,发现居然是涨大挺立著的,来了兴趣地一捏,滑润一声尖锐的叫溢出,老太爷感到指尖湿润,半抬了身体趴上滑润看,昨天秀气的嫩茎已然变了颜色,粉粉地换成了红红地俏挺著,如初春晓寒中料峭的春花,端口还含著泪煞是楚楚动人。他又挤捏了一下,又一声尖叫,顶端淋漓滴下床褥上一朵盛开。
老太爷被他弄冲动了,顶顶他後穴,“快,给爷吸出来。”
边说边手一松一紧地捏挤著滑润前庭。滑润哀叫连连,终於乞求:“爷,放了奴家前庭吧。”
“骚穴,这不是叫得欢呢嘛,听听,你叫得多好听。爷就喜欢听你叫,再叫大著点,把府里人都叫起来。”
说著手里攥勒得更用力,滑润直著脖子惨呼,屁股筛糠似的战栗甩动好象要甩出体内的异物,老太爷急忙贴紧了陷牢在穴里,感觉这穴口穴内都通了电般收收缩缩,他哪里抗得住这样的刺激,嗷嗷怪叫著射入滑润深处。
一夜浇了滑润俩次,老太爷的体力是勉强了些,好在这一次先暖阳数时,他又没有出过力,很快就缓过气息来。他对滑润前庭的东西很好奇,非常有兴趣。拎住了丝线拉拽,滑润疼得哆嗦:“爷,已经化了膜若拿出来就进不去了,饶了奴家吧。若奴家回馆没有这个,嬷嬷、嬷嬷……”
他抖著唇说不下去了。因为他也不知道私除刑罚会有什麽下场,但是一想就从心底寒。
“可怜样的,不拿就不拿。”
其实老太爷也明白人,馆里上著刑过来的,仆役又特别地等到自己说是介绍前庭之刑,还不是怕自己误拆了他刑具。“爷疼你,这几天乖乖地给爷的宝贝暖好,爷就不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