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不受控制地加重,长腿跪在两侧,原本宽松的西装裤也好似不再合身,被无限拉扯撑起。
挪了挪,抬抬腰又落下、不给她任何思考的机会便沉沉——
几乎是同一时间,她那双美丽到勾人的眼睛倏尔睁大,牙齿失措地咬到他的舌尖,她慌乱痛苦地将头上仰,锁骨深深凹陷,深吸一口气脖颈都开始收缩。
和他十指相扣的手,每一根手指都用力,指甲死死嵌入他的手背。他也没有松开她半分,任由她泄。
她不可置信又埋怨地瞪向他,泪水浸湿眼眶,顺着眼角往下滑落,“你。。。。。。”
她刚出一个模糊的音节,他便将她所有的话都尽数吞下,吻到她只剩下嘤嘤的啜泣声。
他肆意掠夺,不止掠夺她柔软的唇,另一地的掠夺更甚。
不能犹豫,不能心软。
他已经等了太久。
不想再多等一秒钟。
他要彻底得到她。
只有彻底得到她,他内心的空洞才会得以填满。
疯狂占有的念头操控他的大脑,他如同饥肠辘辘的野兽,一旦锁定猎物便失去理智,食髓知味,不知餍足。
沈蔷意终于缓过劲儿开始挣扎,手拼命拍打他的肩膀,推搡半天仍旧撼动不了他半分,腿也拼命踢。
她的哭声渐大,眼泪珠子不断落。
他尝到眼泪的咸,终于清醒几分,睁开眼,看到她泪眼婆娑的模样,心尖儿仿佛被刺了一下。
贺静生放开她的唇,吻从唇角耐心又温柔地挪到脸颊和眼尾,细细吻去她的眼泪,即便源源不断,他也不厌其烦,继续吻。
她在哭,哭得胸膛起伏,委屈地怨怪他
()的一意孤行:“你。。。。。。你好过分。。。。”
“嗯。”
他没再动,供认不讳:“我过分。”
轻轻含亲,本意安抚,却让她哭得更凶。
沈蔷意指尖蜷缩,眼尾的绯。红蔓延到脸颊,一时看不出是痛苦还是娇嗔。
她常年练舞,早期压腿拉伸比这疼了不知道多少倍。刚才对她来说也算不上不能承受,只是太过突然,完全杀了她一个措手不及,情绪受到波动,只觉得莫名的委屈,眼泪根本不受控制,无意识地往下流。
“骗子。”
沈蔷意抽抽噎噎,泪水滑落,染湿她的睫毛和她两侧的丝,她的眼睛清亮,目光却几分迷离恍惚,像醉了似的昏昏沉沉,质疑又笃定:“。。。。。你才不爱我。”
她这模样好生可怜,他的心像是被揪着,又同时被勾得更涨,他再次吻上去,却不似之前的强硬凶猛,循序渐进地一点点啄,吮她的唇珠,这一次倒没有顺着她的话,而是为自己辩驳:“我不会骗你。”
他又郑重其事:“我真的爱你。”
沈蔷意吸着鼻子,脸往旁边侧了侧,他的吻便顺滑到了她的唇角,他一路吻下去,吻到她的耳垂,连耳垂上都挂着泪珠,他轻轻吻去。
“依依,别拒绝我。”
还是气音,耳鬓厮磨般,嘶哑滚。烫,“嗯?”
温柔的,轻哄的,恳求的,放低姿态的语气。
沈蔷意小心翼翼抬眼,透过被泪水模糊的视线看他。
他的额头挂满汗滴,青筋夸张地暴起,眉头紧皱着,眸色晦暗。
仿佛已经忍到了极致。
她沉默地盯着他看。
已经给她思考的机会,在她走神的这几秒便自作主张地当作是她的默许,他的手再次掐住了她的腰,同时他也跟着塌腰。腰窝深陷又鼓动。
“别怕。”
另只手怜惜地抚摸她的脸颊,放低声音,无尽的缱。绻之意。
本来刚刚就只是,里了一点。她反应那么激烈终究还是不忍心放全部。
沈蔷意的大脑混沌,不知是不是被他成功蛊惑,也或许知道自己根本躲不过,他们的关系迟早都会有这一步,况且他做都做了,还要怎么拒绝?
动容的那一瞬,挤压的疼再次接踵而至。
她止不住地皱眉,脸埋进他胸膛,却又觉得不解气,张开嘴狠狠咬他的肩膀。
他浑身的偾。张肌肉,连肩膀都坚。硬无比,像一口咬了块石头,牙都酸了。
她的那点力道像蚂蚁叮咬,可他的鼻息间却沉沉闷着一声,大脑中某根紧绷的弦啪的一下断裂。
理智脱缰,索性不再迂缓。
他的脊柱沟凹陷的程度越加大,肩膀后的三角肌大幅度地向后延伸,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