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跟寡妇跑了。
自己与哥哥相依为命,现在哥哥又和寡妇不清不楚,何雨水看不到一点希望。
蹲在地上,何雨火”
嘤嘤”
的哭了起来!
花成语本是有感而,许大茂是拱火,两个大男人见一个小姑娘哭了起来,顿感手足无措。
还是娄晓娥善良,她走过去,轻轻的搂住何雨水的肩膀:”
妹子,跟嫂子回家,在嫂子在吃,嫂子做多了,一个人也吃不完。”
”
嫂子……鸣呜……”
”
何雨水,还不滚进来,少给我在那里丢人现眼。”
屋里传来傻柱的怒吼声。
”
别理他,我们走!”
娄晓娥朝傻柱那屋厌恶的看了一眼,强行拉起何雨水朝后院走去。
”
何雨水,你敢!”
傻柱是个好面的人,自己在家,让自己的妹妹去别人家里吃饭算什么?
让街坊邻居怎么看自己?他宁可让何雨水饿一顿,反正自己在食堂吃过了。
”
傻柱,你知不知道虐待妇女儿童是犯罪行为,要不要我去请妇联的同志过来和你谈谈?”
花成语挑衅的看了一眼傻柱,淡淡的说道。
”
哼,你以为我怕啊,我一个人工作,我爹又不要我们,把她养这么大我容易吗我?”
傻柱梗着脖子说道。
”
你爹不要你们?你听谁说的?”
花成语想了想,还是决定改变一下何雨水的命运。
至于傻柱,爱啥的啥的,没有脑子混人,不值得同情。
”
哼!”
何雨柱冷冷的看着花成语,一声不吭。
这不是明摆着吗?
何大清跟寡妇跑后,只留给他一百万左右(第一版人民币,相当于一百块钱)和一封信。
那个时候,他才18岁,雨水才6岁。
一去九年了,不要说钱了,一封信也没有。
他那时还是润丰园的学徙,一大爷安排他出师之后,两年多没有找到工作,只能饥一顿饱一顿,靠接零活才度过了两年。
两年后还是一大爷帮忙,自己才能去轧钢厂后厨当个学徙,日子才一天天好了起来,不是一大爷,自己两兄妹能不能活下来都是问题。
在傻柱的心里,一大爷就是他的再生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