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海鲜会邮寄到养老院,他计算好了价格,咱们再给肉就行了,肉的价格就按照咱们卖给疗养院的价格来。”
顾景挚详细的交代着。
“也就是说咱们只需要承担对方邮寄干货海鲜的邮费,不用承担邮肉的。”
边月发现了一个小问题。
顾景挚回答的理所应当,“自然了,咱们干啥要负担他往家邮寄的费用,又不是冤大头。”
边月竖起大拇指,景挚哥办事贼拉拉的靠谱。
“那肉给他,也不方便吧。”
现在天热了,肉可放不住。
“那咱们就不用管了,他肯定也是有些门道的,如果真不方便,他会说的。”
顾景挚表示不用太在意。
边月想想也是,“那海鲜啥时候能到啊?”
顾景挚看她小谗样,忍不住心痒痒,“最起码得大半个月。”
“那么久啊。”
边月立马蔫吧了。
要是没有这事,大半个月嗖的一下就过去了。
现在她肯定忍不住天天盼着,时间就难熬了。
“你想啊,他得往家里邮信,信写的清楚,电报写不明白,他家是山东的,往常也得十来天信才能到,他家得了信再准备准备,之后再邮寄,又是十来天,你算算要不要大半个月。”
顾景挚算的明明白白的。
边月嘟囔了句,“可真慢。”
也没其他的办法,除了等能有啥招。
“月月,今天背书了么?”
顾景挚问道。
边月幽怨的看着他,没想到他是这样的景挚哥。
不是在聊海鲜么,干嘛这么跳。
“背了,背了十页。”
还好她背了,要不肯定要被唠叨了。
顾景挚年纪不大,是真能唠叨。
怕了,怕了。
顾景挚表扬道,“月月真努力。下午别背了,我们下棋吧,我教你下象棋,可有意思了。”
边月虽然对棋没啥太大的爱好,但总比背书强,“好啊。”
顾景挚向外看了眼,“家里的井打好了?”
“嗯呐,都弄好了,不过暂时还不能用,得清凉几天。”
就是让井里的脏东西沉底,井里的水才会更好喝。
“有了井家里就方便多了,婶子不用进山挑水了,月月以后可以勤洗头了。”
他家小月月是个爱干净的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