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抄起随身带着的扁担追了过来,他吓得魂飞魄散,跳入河里往对岸跑,那时正值冬季,河水还是冰冷的,他虽然跑了回去,但这么一惊一吓又被冷水浸泡,在他心里留下了很深的阴影。后来学校还把他的家长叫到了学校跟女孩家长道歉,幸好女孩也出来解释,事情没有进一步恶化。”
“那后来呢?”
“后来他说晚上经常做噩梦,大喊大叫。他父母当时正好在考虑要不要让他返城,看他这个样子,就很快把他送到了金海爷爷这边。”
“这么说,他后来的病是当时那件事引起的后遗症了?”
“是的,他是这么说的。他说每当跟我要那个的时候,他就不由自主的想起当年河边的事,怎么也克服不了不去想它。哎。。。”
孙怡和小齐也不知道如何插嘴这样的事情,默默地等着高冬梅自己说下去。
“我问过他那既然这样,为何还要追求我,娶我,对我好?他说他心里是真的爱我,他对我有心动的感觉,以为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他这么说,我也无法说他什么了。”
“那既然这样,你们后面为什么会离婚呢?”
孙怡好奇的问。
“时间能改变一切。他开始除了那件事,别的都无可挑剔,别人都当我们是模范的幸福夫妻。但几年后他变了,特别是他与冯大年合伙出来开公司后。他经常很晚回来,有时候还喝的酩汀大醉,对我做了一些下流的事。”
下流的事?丈夫能对妻子做什么下流的事?孙怡和小齐面面相觑。
高冬梅看出了他们俩的疑惑,说:“所以我说他心理变态嘛!他无法得到那方面的满足,就学录像带上看到的,买了很多各式各样的工具折磨我,还把过程录下来。”
“你们看。”
高冬梅边说边把袖子往上撸了撸,手臂上赫然露出几条深褐色的伤痕。
“这是万勇强弄的?”
孙怡吃惊的问。
“是啊,这是鞭子抽的。我腿上,背上,胸部还有很多。除了鞭子抽,还有滴蜡的,针扎的,不方便给你们看。”
说到这里她有点呜咽起来。
“你为什么不告他家暴?还可以跟他离婚啊。”
“你们把他想的太简单了,他还做出了更过分的事情。”
“什么事?”
“我们家老廖当时还在金海市对外贸易出口公司做业务员,他以前跟我关系一直很好,在我跟万勇强确立关系之前也追求过我。有一天万勇强说想高薪挖老廖过来做经理,让我打个电话请他来家里吃饭,顺便跟他商量一下这个事情。我想这个事情对老廖是好事,就答应了。当晚我们都喝了不少酒,万勇强先醉倒躺客厅沙上了。我跟老廖喝的面红耳赤,当时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没控制住,我们边喝边抱在了一起,还亲吻起来,我的上衣不知不觉也被老廖脱掉了。。。”
高冬梅说到这里有点不好意思说下去了,孙怡和小齐也是听的很尴尬,正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时候,高冬梅又说了:“这时候突然我们听到万勇强喝了一声,‘老廖,你干什么?’,我们俩个立刻清醒过来,老廖马上给万勇强跪下请求原谅,万勇强生气的把老廖赶了出去。哪知道老廖刚一走他却哈哈大笑起来,笑的很得意,很变态。他当着我的面炫耀说他在我们喝的酒里下了药,还把我们所谓的丑态偷偷拍了下来。”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说要是我提出离婚,他就把这视频公布出去,离婚的责任在我,他不用分给我任何财产。另外,他还准备给老廖单位,让他呆不下去。”
“他这么不愿意跟你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