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三郎果真是生得好容色。”
也难怪是那些小娘子多看上两眼就被他勾走。
自春日宴上,程娇突然反口说她心悦谢琅开始,再到后面他上临安侯府求亲被拒,萧衡心中便有很多不平。
输给一个纨绔,简直是毕生耻辱。
纵然萧衡对程娇并非钟情到非卿不娶,可这心里委实是难以接受这个结果,也想看看这纨绔除了这一张脸长得好看,还有什么本事?
“谢萧二郎赞。”
谢琅笑答,“某这张脸,确实比某些人好。”
这‘某些人’用得就很有灵性了,众人对比了一下这两个人的容色。
萧衡颇有几分温润君子的模样,气度确实是可以,但谢琅容色是难得一见的俊美,在五官上便胜了萧衡许多。
尤其是那一双丹凤眼,笑起来的时候仿若昭昭春光蕴含其中,很是勾人,便是他平日里有些吊儿郎当的,一副纨绔浪荡的模样,一点儿都不正经,可瞧着更勾人了。
大概是邪里邪气的坏郎君也很勾小娘子心动。
边上的人窃窃私语,似乎在比量这两人的容色。
萧衡听见大家都说他生得不如谢琅,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心中觉得甚是荒唐,堂堂郎君,比才学诗词、骑马射箭就罢了,什么时候比容色了?
难道就是因为他长得不如谢琅好看,所以不但是曾经倾心他的女郎转头奔向谢琅,连旁的都比不上吗?
萧衡有些不服气,他道:“容色再好,亦有人老珠黄,红颜枯骨那一日。”
谢琅笑了,手中的折扇一展,慢慢道:“才学无双,亦有萧郎才尽,无力提笔那一日。”
他骂他总有一天容色老去,他就反骂他迟早有一天江郎才尽。
萧衡:“。。。。。。”
谢琅又是一笑,有些不好意思道:“是谢某说错了,是江郎才尽,并非萧郎才尽,不过人不过是短短数十年,不管是容色还是才学,那都会成为枯骨。”
“既安兄说的不错。”
边上有一身穿青衫的男子点头应和,“不管如今如何,百年之后,不过是孤坟枯骨。。。。。。”
“咳!”
程谦重重地咳了一声,“诸位慎言。”
这些年轻人是怎么回事啊?!
今日可是他祖母生辰,就在这里议论什么枯骨不枯骨的,谢琅也就罢了,他这个人嘴就是这么叫人想打,但这萧衡今日是怎么了?
“某说错了,失礼。”
谢琅当即道歉。
“某也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