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撑着身子起床洗漱。简单收拾后开车去了医院。
之前颠簸一天,昨晚又没有睡觉,所以她强撑到晚上,终于因为体力不支晕倒了。
等她醒来,现自己正在输液。看了看对面皱着眉头,斜靠在沙上的向聿錾。
他看起来神态疲惫不堪。一只手肘撑着半个额头。
碎遮了眉眼,少了些凌冽,多了份温柔。
她总是看不懂他。雷厉风行的他,和颜悦色的他,谦和有礼的他,冷漠疏离的他。
她以为之前她很了解他。可是,现在才现,他们之间隔了太多,太远,模糊了他们的感情。
向聿錾突然动了动身体,下一秒就睁开了眼睛。
有瞬间的迷茫,然后眼神逐渐聚焦。他像是想起来自己所处何处。
“你醒了?身体好点了吗?”
“嗯。”
她不想说话。看到窗外夜色深深,她肚子里空空如也。
“怎么突然晕倒了?”
向聿錾说着走过来,挡住了她望向窗外的视线。
他就是受不了她无视他的样子。
“可能没睡好。”
褶皱的衬衫映入了她的视线。
她只能低头看着另外一侧,右手上扎着针管,血管清晰可见。
她最怕打针了如果当时有意识肯定不同意打针。
现在竟然隐约还觉得有些刺痛。她转动了一下手腕,怕针尖错位起包,还得重扎,不敢再乱动。
向聿錾看到别扭的女人,眼神飘来飘去就是不看他。
他有些气恼,更多的是疼惜。她每次需要他时,他都不在她身边。
“还有哪里不舒服?”
声音不自觉地低了几度。
“没有。”
“那怎么身体动来动去的?”
“我。。。。想上厕所。你能不能。。。”
出去!
还没说完,他轻而易举地将她抱起,然后站着不动。她轻呼一声,不明所以,看向他。
“自己拿着吊瓶。”
“不用。我自己可以。”
看着向聿錾越来越阴沉的脸色,不敢再扭动身体。乖顺地拿起吊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