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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3页)

这一眼显得钟照雪的神貌太生动,仍是锋利,却欲色涌现,看得殷怜香腹下一热,着实硬得彻底。

往日他便是太淡,情绪淡,心思淡,似乎没人留得住他的心神,也没有什么真能在他心里留下波澜,在声色激昂的江湖,他算是一位倨傲的异类。欲望浓重时,就显露出七情六欲格外的鲜活,能攥在手里,如捉住一尾脱水的矫健的鱼,不住地为求生而激烈翻腾,却始终跃不出渔人的掌心,直到干涸得失去生命。

殷怜香迷恋这种钳制掌控的快感。

殷怜香拉过钟照雪的衣襟,从他的耳后延至颈窝,口脂在修长的颈上抹出暧昧的红,凌乱的艳色似肆意彰显所有物的印章,深深浅浅,靡丽纵横。

殷怜香笑起来,用手指刮去唇上剩余的胭脂,尽数涂在钟照雪的下唇,抹斜了,在冷峻的唇峰外生长了一片春色。

被糟蹋的良家名侠紧闭着嘴不看他,这副形容让恃强凌弱的殷宗主十分愉快与满意。

雪白里衣散开,钟照雪胸腔随着剧烈的喘息起伏,薄薄的汗泌了出来,在光下亮,肤质如名贵的绸缎一般涌动。染着丹蔻的指抚摸着,堪称狎呢地游动,每一寸被摸过的皮肤都绷紧,逼出了震颤,矫健的簿肌也浮现出流畅的轮廓沟壑,汗珠顺着滑下。

殷怜香沿着他的腰,往下便攥住勃的性器,钟照雪骤然一弓腰,下意识往他手心送去。这物件在男人里已算得是昂长傲人,掂在掌里也炙热沉沉。

殷怜香还要戏弄,目光下垂,便看到亵裤更里侧内陷着,洇湿出一处布料,透出点暧昧的深色。

窗外乍然闪过一道疾电,将室内照得一瞬透白,惨淡而古旧,钟照雪侧着脸,半边面容掩在头和绒毯里,从耳根攀起的薄红正如云雾一般蔓延。

殷怜香一怔,浓长的睫眨了眨,某种正生的预感在他脑海里泛开来,如攀山的旅客在半途窥见彻天的火烧云,目睹意外的馈赠。他抬手将裤腰扯下,原本在性器之下的会阴处,竟长了一口窄小的、几乎是稚嫩的女穴。此时已湿腻了,曳出点莹亮的水色,似被他的目光看得耻了,颤着又从狭缝中泌出些来。

孤雪剑上被凿出一个小小的口子,冰面底下正涌出温暖的春水。剑身不再无缺,却也有了柔软。

殷怜香开口:“你……”

钟照雪突得毫不留情抬脚一踢,道:“闭上嘴。”

这一脚踢得格外结实,殷怜香捂着腹部,深深弓下腰,咬牙切齿地忍住了一声痛呼。他不收敛,反而掀起眼,艳光糅杂着欲色,越辛辣地狠笑一声:“钟照雪,你藏着这雌花,自己湿透了,还想弄我呢?”

他伸手往穴上一摸,湿漉漉的绵嫩,包在掌心里揉了几下,声厉内荏的钟照雪便腰心软地跌卧下去。腻白的指拨开两瓣,便剥出一颗朱红的蒂粒。

“你倒是长全了。”

殷怜香捻动着,温柔地俯身,近似要去吻他的眉,却忽将它残忍地掐在指尖,生涩的、不经亵玩的,而后垂下睫,冷眼看着钟照雪仰着颈,腿根抽搐地打颤,竟很快去了第一次。

钟照雪喘着息,殷怜香的手指正在稚嫩的穴道里进出,隐秘的阴道黏腻地吸吮、纠缠,怪异的感觉,湿淋的下身,他热得将近眩晕融倒,而始作俑者正攀上来,说着什么,然后追来吻他的唇。

两人缠咬一起,并非出于爱人间的亲昵,只是囫囵地汲取湿润,缓解喉咙里不住泛起的干涸,与温和的撕咬也并无差异,是另一场不分上下的斗争。

他这口穴育得不太完善,在平时近乎没有存在感,对于钟照雪来说,也仅仅是个畸形却无须耻辱的器官,兴许这辈子都不会碰到。如今被殷怜香一寸寸摸透了,才知道窄浅得难以容纳,也更容易高潮。

这淫毒一触及情欲,不熄灭,反而越加蓬勃地旺盛起来,把他一身筋骨都浸成废铁。

浑浑噩噩里感觉有炙热的东西抵上来,钟照雪沉重地眨了一下眼,长眉紧皱,一时骇然道:“……什么东西?”

殷怜香的面上也浮着红霞,像芍药含露地沁出汗,容光在情欲里更香艳。听到钟照雪的话,抿着唇边一缕,竟羞赧似地微笑起来,多半是装的,装得情深意切、恶劣妖邪。

“钟少侠,自然解一解你的火,杀一杀你的痒呀。”

莹白秀美的五指钳着,钟照雪被殷怜香掐住了颈,从喉道中逸散出痛苦的气息。他跑不脱,也没力气跑,殷怜香长了一张貌若好女的脸,孽根却着实惊人,一进去,钟照雪本就不多的清明彻底烟飞云灭,之后生的堪称混乱不堪、光怪6离。

初开苞还是太窄了,即便是前头用手指捣了几回,进去时还是夹得殷怜香头皮麻,险些有了想出精的快意。他莫名生了无缘由的气,攥住腰,往里头耸入大半,顶撞数下就见钟照雪失声地浑身战栗,竟是没抚慰就射了。

一个剑客竟有这样稚嫩的所在,真艳情,殷怜香心腔里盈着欲,盈着恶,还盈着满当的、觉秘密的怪异喜爱。

钟照雪出精后消减了些热意,只感觉身体绵软,浮在云端般轻飘飘,那从未用过的穴像一汪水,热得跟着融化,不住痉挛着。他擅长拿剑,杀邪,但对于阳根之外的情欲堪称陌生。

他还没能回神,嵌在身体里的性器又动了起来,殷怜香压根还没痛快到,怎么会放过他,没顾他尚在潮韵,提着他的腰便深入浅出的耸干起来。

钟照雪被绑在身后的手攥着毯上绒绒的软毛,臂上蜿蜒着迸出青筋,身上过电似的,一阵阵激过,从尾椎一路腾升到脑海里。终于把钟照雪那些纷杂冷静的思绪给扬了,只剩下欲海里连绵的情潮。

在空余里,他想殷怜香不愧是位色若艳刀的妖女,过于精通此道,自己在这次角斗中,只有一溃千里的下场。

窗外雨声低暗,殷怜香抓着帘遮住窗,掩去一格春光。他眉目流淌着快意的笑,一边往他的花心里捣,一边伏在他身上柔情百转地唤:“钟照雪,好哥哥,你夹得我好舒服……早知道你要用这宝穴弄我,我便求着你弄了。”

他故意地狎呢,听钟照雪隐忍的、从喉咙里溢出来的低哑呻吟,再仔仔细细、丝毫不错地品尝他面容上每一瞬迷乱,寻找窥伺眼角的湿润。

钟照雪很难辨认现在的状况,一根手指也懒得动弹,听了一耳殷怜香的胡言乱语,很想将他毒哑。他闭着眼受激浪的侵袭,片刻后感到有温暖的呼吸依偎着他,钟照雪涣散的视线聚拢过去,看到一只艳鬼的面容贴着他的胸膛,湿润的眼,艳红的颊,如刚从聊斋里化出。

像蜘蛛,也像吃掉伴侣的螳螂,肢体纤长,镰刀锐利,正用甜蜜醺醉伴侣,最后再蚕食殆尽。殷怜香抬起头对上钟照雪的视线,眼瞳泛过幽亮的冷琥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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