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夫妻这么多年,你这是因为秦若时打我的第二次,我今天还就说了,那个女人若是在你心里头重要,你为何要娶我过门?”
她满眼血丝,脸上挂满泪痕。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休了你!”
“你休,你别忘了你可是踩着我们柳家上位的!”
秦宽脸色骤变,“在朝上别人踩我脸面,到家了你个妒妇还要踩我脸面!你可知朝堂中现如今是如何议论我的?她们都说我苛责府内嫡长女,就因为不是一母同出!”
“柳如烟,这么多年你做了多少事我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要做就将事情给我做全了,现在让我帮你收拾这些烂摊子算怎么回事?是不是再过几日,别人都要对我说咱们家五少爷穿着补丁衣服去读书了?”
“你若是能做好这个当家主母就做,你若是做不好我可以让别人来接管!”
秦宽前脚刚出门,后脚屋里就开始乒乒乓乓,他揉了揉眉角,心道:都是造孽啊!
路过院外的秦若时和秦若尘也听到了里面的动静,秦若时耳尖地听到脚步声,赶忙将自家弟弟拉到一旁的墙角掩着。
两人瞧见秦宽怒气冲冲从院里出来。
等人走好一会,她们两个人才从墙角出来,隔着墙依旧能听到院里面东西砸碎的声音以及丫鬟的尖叫。
“想来是他们两个人吵架了。”
秦若时做出判断。
“我还从未瞧见父亲这么大的火。”
秦若尘沉思,“看来姐姐晌午同我说柳氏那些事都是真的。”
“好家伙,姐姐说的话你还不信?”
秦若时佯装生气地揪着他的耳朵。
直到秦若尘喊疼她才松开,“旁人的事咱们管不着,我让春花给你的药你用了吗?”
秦若时转移话题。
“用了,大姐姐这药真的奇效,这才几个时辰,已经不疼了。”
秦若尘将药瓶掏出来递给秦若时,“大姐姐,我皮糙肉厚的,用这好东西浪费了,你留着以备不时之需吧。”
“你是盼着你姐姐被柳氏打,还是被秦宽他们两个混合双打?”
“大姐姐知道的,我不是这意思。”
“不是这意思就好好收着,我现在在仁济堂谋了个小差事,这药我搞了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