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後背落地,還不等反應過來,眼前就添了一道漆黑影子。
「你是領頭的吧。」
白解蹲下身,帶著一種詭異的親和問他。
「……是。」隊長打了個寒顫,只覺得指尖冰涼。
「哦,是奉了誰的命令來刺殺我的?」
刺殺領的罪名可是和霍亂人類社會的罪名不相等的,他急忙解釋,卻說的結結巴巴。
「不是!我們,我們是奉命來,來盯著場館的……」
「那就是說,這次的大型衛生安全問題和你們有關係了。」
白解手中多了把小刀,刀鋒冰涼,如毒蛇般摸上了他的咽喉。
「主子是誰啊?」
隊長感受了喉嚨處的冰冷,打了寒顫沒敢開口。
甚至決絕的閉上了眼睛。
那處冰冷逐漸摸上脖頸側方,距離命脈越來越近……
對方的眼睛閉的更緊了。
刀鋒忽然用力,在他的皮肉上留下一道殷紅的血色……隊長一心赴死,卻感覺到刀鋒一扭,接著後背一涼。
身上的布料被劃爛了,從後頸順著腰椎一路向下,在銀色月光下露出大片白膩皮肉來。
那上面赫然印著一個讓人眼熟的圖案。
白解站起身收了刀,似乎是心情大好。
「感謝你們充當人證,管理局會謹記各位的貢獻的。」
他摸向耳垂,本想找人來接手一下這群「人證」,一直瑩瑩綻放在場館地面的陣法白光卻驟然上升,最後落成一道道光點消散不見。
與此同時,被警察攔在場館外三米的人們為眼前一幕感到震撼。
人群也不由自主地沉默下來,默契地欣賞著眼前的一幕。
地面的光帶向上延伸成點狀,如同螢火蟲般揚起,最後消失不見。
像夢一樣消散的簡單。
幾分鐘前的場館內。
「現在再解掉這個契約,一切就都結束了了吧?」唐狸白滿眼欣喜。
他正要再次動手,傅識欽的手覆上了他的。
「我來吧,小心加個班累著我們鼠鼠。」
「……」
傅識欽一揚手,藍崇棠的靈體乖巧的飄到了他身邊。
解除契約最簡單的辦法就是除契符。把契約印記引出來,再用血畫上除契符,雖然比雙方正式解除要花些血,靈和心思,但像眼下這樣再不解除掉就要你小命的情況,當然分得清是要一點血和靈,還是要自己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