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解沉著嗓音笑,一隻手環著簡回舟的腰陪他轉圈圈。
「要再睡一會兒嗎?」他問。
「不睡了,但是我想再躺一會兒。」簡回舟用臉去貼白解的臂膀,十分幸福。
好貼愛貼天天貼。
白解忽的彎腰,把簡回舟抱了起來。
用的還是他們第一次見面就用的公主抱。
隨著門啪的一聲關掉,白解抱著簡回舟回到了床上。
簡回舟毫不客氣把腳踩在了白解的腹肌上。
白解只悶著聲音笑。
「你昨天為什麼忽然那樣子了?」簡回舟手抬起來比劃了一下,但沒比劃出什麼有用的東西,像是隨意的揮了一下。
「因為昨天是月圓之夜啊舟舟。」白解也想上床上來抱著簡回舟,但簡回舟踩著他不許他往前。
「你以前的月圓夜不也沒事兒麼。」
「我是可以規避掉月圓夜的,平日裡的月圓對我來說沒什麼用。但是只有一天例外,那類似於蓬萊大6的中秋,是整個百年來月亮力量最強的時候。」白解一副示弱的樣子道:「如果我在這一天去到人類社會的話,是完全不會有任何問題的。」
簡回舟感受著腳下的力量更重了,白解在故意往前。
於是他也更加用力,和白解較上了勁。
「那你明知道解決的辦法,為什麼還要回來?」
「因為我想見到你。」
簡回舟有點不屑。
「你就是想睡我,哪兒那麼多理由。」
第48章
白解也不否認,乖乖的由著簡回舟欺負。
「坐下,我有話要問你。」
簡回舟拍拍身前的位置,示意白解湊近。
白解歪了歪腦袋,似乎是有點不樂意。
但他還是立馬做出了動作。
「要問什麼?」
簡回舟直視他,有點不滿。
「我想問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
無非就是那些陳年舊事,那些被藏起來的過往。
白解似乎也很不滿,抱著簡回舟不讓他看自己。
隔了好久,他忽然伸出手摸上了簡回舟的手腕。
分開幾處按了按,問道:「舟舟,誰給你扎了針?」
簡回舟想起昨天文酒半夜來訪,胡言亂語一通最後被趕出門前扎得那一針。
心頭忽然緊張起來。
他問:「怎麼了?那一針有問題?」
身上忽地激起冷汗來,有種後知後覺的害怕竄了上來。
他明知文酒是敵對陣營的下一掌權者,卻對他毫無防備心。
白解的掌心依舊燥熱,只是比起昨日已經好了太多。
「沒問題,他施了針,能讓你免於孕育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