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岳被踹飛出去一仗遠,身子重重跌落在地,噴出一口血。
葉漢生瞪圓了眼還要上前繼續時,被村里人拉住。
「他就是個不能動的傻子,你踹他幹什麼?」
「行了行了,就是個孩子,他娘都被你打的生死不知,還是快去請個郎中回來看看,你還真想背著打死媳婦的名頭不成?」
「作孽,真是作孽,也不怕下輩子投不了好胎。」
寧岳趴在地上,視線看向葉漢生,眼神越來越深邃,仿佛看不盡頭的深淵。無形的能量從他身體裡流向空中,寧岳五指陷入深深的泥里,一滴冷汗從額角緩緩滑落,最後墜落泥中。
轟的一聲,一道雷劈在葉漢生頭頂。
眾人一愣,艷陽高照,怎麼打雷?
「報應!」
被他奶奶死拽著不得動的石頭,在眾人愣神時喊出一句。
這一聲驚的眾人心裡一冷,尤其是葉老娘,臉色都白了。
葉三婆連忙捂住孫子的嘴:「作死的東西,瞎放什麼屁,讓你走,你非不走,趕緊跟我回去。」
好像是驗證石頭的話一樣,一道閃電伴隨著雷聲再次劈在葉漢生頭頂。
這次眾人看的清清楚楚,那道雷是出現在葉漢生頭頂上方的。
眾人瞬間散開,滿臉驚恐的遠離葉漢生。
葉漢生臉色難看的不能再難看,他瞪向說報應的石頭,那眼神仿佛要吃了他似的。
葉三婆再也顧不得石頭意願,連拖帶拽的將人弄出葉家後,直奔自家。
院裡院外寂靜無聲,眾人看著葉漢生和葉老娘的眼神驚異不定。
「讓讓,讓讓,是誰要看病?」郎中的聲音如同及時雨般消滅了眾人驚魂不定的心思。
郎中擠進院裡一看,驚呼:「怎麼暈了兩個?」
大家這才發現寧岳也暈了。
郎中查看寧岳過後,一臉可惜地搖頭,說:「這個不用救,他要不行了,除非有大的機緣。」
隨後又查看了寧秋娘,眉間深深成了川字型。
「這個要好好養著,不然怕是活不長。」
郎中也不是正經大夫,但手藝還行,附近村子裡大病小病都找他。聽他這麼一說,眾人臉上的驚恐更甚,三三兩兩的轉身跑出葉家,郎中一頭霧水,這是什麼意思?
葉老娘全身一軟,倒地前被葉漢生接住。
「兒呀,這可如何是好?」葉老娘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哭訴。
別看她蠻橫,但對上天打雷劈也是害怕的緊。
葉漢生黑著一張臉,說:「娘,有兒子在,您放心。」
郎中這時也轉過彎來,眼前昏迷的一大一小已經說明很多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