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清溏:“有没有打扰你工作?”
“不打扰。”
徐柏樟今天不出诊,“具体怎么回事?”
于清溏讲述了被怂恿喝蘑菇汤的全过程。
本该危险的故事,通过有趣方式描述成了笑话,但徐柏樟始终后怕,“不要再有下次。”
于清溏侧着脑袋,直勾勾看他,“要是有了呢?”
徐柏樟拨开他的下眼睑,“会罚。”
“怎么罚?”
于清溏的瞳孔包裹住他,“为什么好期待。”
徐柏樟掀了眼皮,和他对视。
连焦都距不上,和中毒病人讲道理,显然是不明智的选择。
徐柏樟给他做了简单的检查,幸亏喝得少,情况不严重,打了消炎针,休息几个小时等待排毒。
徐柏樟准备注射工具,有眼神灼在他身上,“你看半天了。”
于清溏全程盯他,分毫不挪眼。
“我看我先生,有问题?”
徐柏樟本就说不过他。
“第一次见你穿白大褂。”
于清溏半合着眼皮,像在烈日下欣赏美景,“迷死人了,想留一件放家里,专门穿给我看。”
徐柏樟在听,也默默记。
于清溏捻着徐柏樟的袖口,“我喜欢里面没衣服的那种穿,行吗?”
徐柏樟手在抖,麻得撕不开注射器包装,“看来蘑菇毒性很大。”
“是啊,我都忍不住现在让你脱了。”
于清溏揉揉太阳穴,“当我的面,一件一件地脱。”
有人当没听到,有人还要说:“但内裤不要脱,我要亲自来。”
“顺便,摸个腹肌。”
“胸肌没见过,不知道好不好摸。”
徐柏樟耳膜充血,世界上只剩两种声音,于清溏和心跳。
噗通噗通,又扑通扑通。
心被丢进火里烤,
于清溏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