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三十岁的男人,非常幼稚,你喂我、我再喂你,吃完了整根糖葫芦。
徐柏樟收走竹签,往厨房走。
于清溏拦住他,“干什么去?”
“做饭。”
于清溏指着两个大饭盒,“爸妈早准备好了,据说都是你爱吃的。”
徐柏樟心口乱颤,“爸妈也知道了。”
“放心吧,爸妈没事,就是担心你身体,非要过来看你,还让咱们过去住,怕我不会做饭,照顾不好你。”
于清溏说:“我知道你想安静,没让他们过来。”
“柏樟,不论是我还是爸妈,永远都站在你这边,相信你支持你,是你最坚实的后盾。”
徐柏樟从未如此满足,“谢谢爸妈。”
“都是一家人,不许说这些了。”
于清溏打开饭盒,“我看看妈都做了什么好东西。”
于清溏夹了块肉,递到他嘴边,“今晚破戒,要多吃。”
徐柏樟含进嘴中,“妈厨艺越来越好。”
“就属你嘴甜,一会儿电话亲口告诉他。”
徐柏樟:“好。”
饭后,于清溏承担了刷碗的任务,他收拾完,在书房找到了徐柏樟。
于清溏帮他捏肩膀,“这几天好好休息,回头再忙。”
“没事,我整理点东西。”
于清溏看到桌上的文件,“这个是?”
“患者家属当年要挟我的录音,我也准备了些证据,本打算告他,但钟院长用钱帮我摆平了。”
于清溏:“钟院长?”
“钟严的爷爷。”
于清溏:“……”
怪不得一直叫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