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溏,闭眼吧。”
视线逐渐模糊,等镜片压上来前,于清溏闭掉了眼睛,在漫天大雪里,品尝到了他的味道。
徐柏樟吻得很轻,只在唇边浅啄,擦着他的唇部纹路,欲拒还迎似的。
于清溏磨得难受,分开了唇缝回应。
“唔……嗯!”
只有一瞬,头皮“轰”
地炸开,舌尖“嗖”
地刺进来。
似乎是获取到了他口腔中的酒精,宛如一只强效的肾上腺素剂。
后脑勺被扣牢,嘴唇压下来,彻底撬开唇缝,整根舌头全部顶。了。进。去。
口腔里有滚烫的温度,酒精混和着草药,与唇舌纠缠在一起。
于清溏举着伞,另一只手绕在他脖子上,让两个人的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
徐柏樟全然没了细心和温柔,他用尽了力气,想把他吻进身体里。
科学表明,人在接吻的过程中,会牵动三十四块脸部肌肉,相当于做全身的有氧运动,每接吻一分钟,大约消耗六点四卡路里。
今天到底消耗了多少,于清溏不知道,但在冬月的雪季,他真切地感受到了炎热。
舌尖被人嘬进来又夺过去,于清溏怀疑要被人吮尽。他呼吸跟不上,舌尖又麻又紧,这种感觉还很上瘾。
于清溏实在喘不上气,推着他的胸口求饶,“可以了,够一分钟了。”
徐柏樟接回他即将握不住的伞,单手就能将他抱紧。
他再次压下来,封住于清溏的嘴唇,“够不够我说了算。”
雪花大了又小、下了又停,寒冷的天气紧拥着两个火热的人。
于清溏依在徐柏樟怀里,像个瘫软的病人,没有外力根本站不起。
他抿住嘴唇,锤了两下徐柏樟的胸口,“本来我喝了酒就晕,这下好了,被你吻得腿都软了……过分。”
不仅腿软,还头晕目眩。
“拿着。”
徐柏樟把伞交出来,弯身就是一抱。
于清溏身体悬空,人更晕了,像在做云霄飞车,“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不是腿软么,我抱你。”
“不用,我不是这个意思。”
徐柏樟不理,抱着他往前走,“是不是都这样了,举好伞,别落了雪。”
于清溏握紧手掌,把两个人都藏进的伞棚里,他勾着徐柏樟的脖子,嘴唇压在他脖子上,“之前怎么没现,你这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