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本王轻些。”
萧煊一声不停地哄她,“琉月,只会疼这一次,再忍忍,以后就会舒服了。”
琉月小声哽咽,徒劳地扭动身子,看他眉头紧紧皱着,问道,“王爷,你也疼吗”
他哪里是疼,而是极致的舒服畅快,只不过怕弄伤她,隐忍又克制地放缓动作,哑声道,“本王不疼。”
琉月泪眼模糊地看着头顶上方萧煊晃动的影子,伸手抚上他的眉心,“王爷,我也爱你。”
萧煊重重喘息,用紊乱不已的声音唤着她,“琉月,叫本王的名字。”
琉月被他折腾得香汗淋漓,像是一朵沐雨的桃花,檀口微张着,“萧煊,萧煊,萧煊”
“我在。”
萧煊烙铁般滚烫的大手拂开她额前汗湿的秀,低头亲了亲她那红润得快要滴出水来的唇瓣,“琉月,永远留在本王的身边。”
“嗯。”
琉月的长腿圈住他劲窄的腰身,像藤蔓一样紧紧缠着他,想要从他那里汲取阳光和雨露,想要更多更多
初歇,萧煊拥着她,低沉沉在她耳边道“你要了本王的命。”
“你才要了我的命呢。”
琉月小声嘀咕,侧目看了看自己的右手臂。
守宫砂果然消失了。
身上湿热粘腻,得洗个澡,她稍微动一动,浑身酸痛的像是被车轮子碾过似的,似嗔似怨看了萧煊一眼,“我好累,动不了了。”
“你先歇着,本王一会儿就来。”
萧煊下床,出去叫水沐浴,回来时,端来一只盛着温水的木盆,拧了条湿巾帕,为琉月擦干净身子。
他抱着她来到苏绣屏风后,叫丫鬟进来,换了新的床褥。
“还疼吗”
萧煊在床上抱着她。
“现在好多了。”
琉月困得眼皮都睁不开,迷迷糊糊说了一声,“晚安。”
萧煊无心计较这句晚安是个什么名堂,拥着她温软的身子很快入睡。
这天晚上,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变成了山里的一个猎户,每日早出晚归,上山打猎。
有一天,他捡到一只被捕兽夹夹伤的小狐狸,带回家中,精心疗养。
小狐狸刚开始很顺从,可随着伤势一天天好转,起了离开的心思。
他给小狐狸做了个舒服的小窝,每日抓来兔子喂养她,希望她能留下来,陪伴他长久一些。
一天,日暮西沉,他回到木屋,小窝空置在那里,不见小狐狸的影子。
她一声不吭走了,回到属于她的深山里。
山林茂密,无处可寻,或许这辈子再也不会回来了。
萧煊痛心不已,想抓住,挽回些什么,双腿却似扎根在地,一步也迈不动,突然眼前一片白光闪现,他从梦里惊醒。
借着夜明珠出的光亮,萧煊看着臂弯里沉睡的小狐狸,心头火窜起,压在她的身上又胡作非为了一回。
最后,琉月被摧残得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琉月我想打人
翌日,阳光透过镂花窗格轻巧地溜进来,洒下一室明亮。
琉月睁开惺忪的睡眼醒来,看到萧煊的那张神清气爽的俊脸,又掀开薄被,看了看贴在一起身无寸缕的两人,昨夜的欢愉如潮水般涌现,瞬间脸红了个透,拉起被子就要朝脸上盖。
萧煊一把扯下,“不怕把自己闷着了。”
琉月小声嘟囔,带着点撒娇的意味,“人家是不好意思嘛。”
“都是本王的人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萧煊低头亲她,故意拉起她的手,用略带胡茬的下巴磨蹭她的手背,“昨晚,本王很高兴。”
琉月耷拉着眼皮,有气无力的,“您是高兴了,受罪的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