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樊楚天满脸的胡茬和明显的黑眼圈,淡淡开口:“回去好好休息下吧。”
“我比较想跟你们一起晒太阳。”
樊楚天笑。
“那自己去堂屋搬椅子。”
“好。”
结果证明午后的阳光比棉被还有催眠的功能,看着在躺椅上睡好的男人,沈桥才扯扯嘴角,自己也闭上眼,享受阳光的洗礼。
睁眼时,太阳已经在山脚边上了,可也不觉得冷——笑着摸摸身上的薄被,心里比身体还要暖和。
就这么窝着也不想起来。看着天空也不觉得刺眼。气氛真是不错。才离开几天就很怀念的味道。
“醒了就把东西搬进来,开饭了。”
沈桥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穿着围裙。
笑着说:“你穿围裙的样子真诱惑。”
“可惜下面穿着衣服。”
沈桥眼角勾他一眼。
樊楚天挠挠头,笑笑,掀开被子下椅子,沈桥又先进去了,他便慢悠悠地叠了被子,抱着进了屋。
在放到床上之前再深深闻了一口,唔,混合着阳光的沈桥的味道,很不错。
当迎春花开始谢的时候,桃花和梨花正繁盛。离家不远的山头上,种满了桃树梨树。并不是观赏性植物,而是可以春天赏花秋天结果。
对樊楚天来说很幸运,梨花没怀孕,但礼花却有点失落。
两个人到对方家里落宿的频率增加了。在这样的山上小镇小村里,有这样一种感情,让人觉得很不错,有一种艳遇的惊喜。也符合艳遇的准则般,两人不谈过去,不谈未来。或许更钟爱的是抱着他滚床单,摩擦生热。
老妈说五一节的时候回来,姐姐姐夫小侄女也一起回来过完节再回成都。沈桥在想到时候要怎样介绍樊楚天,嗯,比如,姘头?或者,情夫?
“为什么不说是恋人?”
樊楚天不满。
沈桥叼着烟打字,撇他一眼:“因为我们不是。”
“我太伤心了!”
樊楚天大叫一声,仰面躺到沈桥的床上,盯着天花板。
确实,他们不是。他们只是不小心有了肉体关系的两个邻居而已。没谈过爱,那喜欢呢?
樊楚天闷着笑了出来,“喜欢”
,多么可爱质朴的词语。
沈桥回头看他一眼:“笑什么?”
“我喜欢你。”
樊楚天盯着他的眼睛,说。
“答非所问。”
沈桥又回头,继续打字。
“为什么喜欢你就不可以笑?”
樊楚天扁嘴。
沈桥想想,于是自己也笑出声,樊楚天挑眉:“你也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