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唐最近出现的次数少了,主要是因为瘸了条腿。
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只听说他对夫人真心实意。
有人看见他被大当家抓着头往地上按的时候,他还泪流满面地对大当家誓,一定会抢走夫人。
然后又被大当家冷笑着挑了最粗的一根棍子。
寨子里的赌局也开奖了,这新来的九头领看上的是夫人。
但是众人只有输没有赢,连开盘都庄家都被灵枳拖了出去,钱都被一并没收。
常自在长吁短叹地和灵枳抱怨:“大当家不是不管这些吗?”
东若放开了对夏知寒的管制,将监视都调到别处去了,所以一时未察觉到这些谣言。
不过这些流言蜚语,东若从前都是不会在意的。
他押了三两,赌夏唐喜欢夏知寒,眼看赌赢,没想到被灵枳带人一锅端了。
灵枳抱着手臂,看着被杖责的庄家头子,幸灾乐祸:“大当家那不是容不下谣言,只是夫人的谣言只能和她有关系。”
“恋爱上头的人没有理智,最好少惹她。”
灵枳之前奉命照顾夏知寒,把东若的态度变化看得明明白白的。
现在更是任由夏知寒探听消息、飞书传信,完全没有制止的意思。
“哦,那这个夏唐当家估计又要遭了。”
常自在一听灵枳的语气,知道东若对夏知寒是真的非比寻常。
灵枳好奇地问:“怎么了?”
这夏唐算是她最近的重点吃瓜……不对,是重点关注目标。
“他今天能走了,刚才在我那儿换完药,就说要去找夫人。”
常自在感慨着,起身往医庐走去。
“我得再去备一份药,等会儿他估计要来医另一条腿。”
此时,夏知寒坐在窗边,窗前落下一束又一束的花枝,有时丢得重了,打在支起的窗户上,出“嗒嗒”
声。
夏知寒抬眼,便看见那少年拿着花冲他挥手,又指指在院前的两个守卫。
意思很是明确。
夏知寒抚摸着东若给他的短刀,垂下眼帘:“让他进来吧。”
“马公子,我终于见到你了!”
那少年一瘸一拐地从外面走进来,欣喜若狂。
夏知寒坐在窗边,没有动,任由他张牙舞爪地拖着伤腿,费力爬到旁边的位置。
夏知寒这才笑着起身,为他倒了一杯茶:“我体弱多病,未曾远迎,还请勿怪。”
如此明显的刁难,正常人应当都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