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铺包厢剧烈的争执声音,将附近的乘务员吸引过来。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你们知不知道会打扰其他的旅客。”
这已经乘务员第二次过来警告了。
看到乘务员过来,王莲花就像看到了救星。
“乘务员同志,这对祖孙侮辱我的人格。她们是道德败坏的人。你赶快把她们赶出去。”
这要是倒打一耙,颠倒黑白。看到乘务员过来就装出一副受害者模样。
袁知妙抬眼系统附加的字幕自动浮现,张衡男19岁,热血正直的五好青年。长相端正符合这个时代的审美。
袁知妙大声说:“乘务员同志,明明是她蛮不讲理。我和奶奶并没有说过什么过分的话。”
白疏影说:“乘务员同志我可以证明,是这个老太太挑事。婆婆和这位小姑娘只是好心提醒而已。”
有证人在那么事情就平息明朗了,乘务员张衡说:“大娘,你再这样的话,我只能找乘警请你下去了。”
王莲花见事态对自己不利,她赶忙说:“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同志你去忙吧!”
乘务员张衡离开去下一节车厢。
王莲花满腹怒火无处泄,她只得不断咒骂不吱声的儿媳妇。
“我儿子真是瞎了眼娶了你,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
吴彩英低着头抱着怀里的孩子:“妈,我错了。”
估摸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毕竟是对方的家事,袁知妙懒得管,也不想管。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说到底也是各取所需罢了。老话不是常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这么一吵袁知妙觉得肚子有些饿了,她说:“奶奶,我有些饿了,咱们吃泡面吧!”
“好,听你的。”
沈春花语气柔和的说,她现在看袁知妙哪里都顺眼,长得好看又给自己长脸。
袁知妙假模假样从包里拿出搪瓷缸,其实是从空间里偷渡,两个人的包就有一些轻便的衣服。临行前二壮还奇怪自家老娘怎么什么没有带,沈春花随便胡诌了一个理由说带了钱,旅途太远到时候再买。
袁知妙去接热水,前面有好几个人她耐心的排队等待。
前面的妇女一连接了好几瓶,凤轮到袁知妙时候热水没了。
袁知妙刚想去下一节车厢去接热水,被那个妇人叫住了。
“小姑娘你一个人吗?”
她穿的艳俗,身上有一股廉价的香味。笑的特别的假,就像小红帽里狼外婆似的。
袁知妙抬眼看了一下她,忍不住想笑。
见袁知妙没有说话,妇人以为小姑娘害羞,于是她继续说:“小姑娘你别害怕!婶子我是好人。”
袁知妙看着她说:“坏人又不会写在脸上。”
妇人眉头一皱,但是表情很快就转变过来。
“你这孩子警惕心真强!”
袁知妙语气冷淡的问:“你有事吗?没事的话,我还要去打水。”
妇人说:“我就是从那边过来的,那边车厢没热水了。你得走好远的。这一来一回得浪费不少的时间。”
袁知妙噎死人不偿命的说:“我不着急,我时间充裕的很。去哪里打水都一样。”
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