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开始遍布全身,尧天知道,是蛊毒又发了。咬牙,至少,他不能现在让秋发现异样。能瞒多久是多久,时局所迫,太多纷乱让尧天无法轻易说出中蛊毒之事。一切,便顺其自然吧。
突然,潭度秋拉住缰绳,潭影停住前行的脚步,不似平常的稳健,来回踱步,不安的气息自鼻孔喷出。潭度秋拍了拍它的脖颈安抚着,一双锐利的眼倏的眯起,此时耳边传来了翡冉椿的声音。
“你也发现了?”
“恩。”
“看来,我们有麻烦了。范衍星,果然是只狡猾的狐狸!我们一次次的信他,却被他一次次的耍。”
“哼。他,也未必会好过。”
以为就他会按埋伏?怕是现在的他,也不会好过。”
“花将军,下令随时戒备,依皇,我们就此兵分两路吧。”
“好,我们在边城汇合。我先行一步了。”
转而掉整军队,最后看向莫子诀。“子诀你……”
“走。”
策马向前,莫子诀的决定再明显不过。
“子诀。”
心底的感动无法言喻,这一次,子诀选择的是自己。终于再次肯定,子诀所说的喜欢不是梦。
“师父有潭师父照顾,你,由我来照顾。”
“呵呵,错了。是你由我来照顾才对。”
翡冉椿恢复了往常的调调,笑的好“欠扁”
。
多久了,不曾看见冉椿的这一面,而今看来,竟格外的亲切,也格外的叫人欢心。这一次,没有便扭的嘀咕,也没有假意的掩饰,只是回以最真诚的笑颜。“是啊,我不介意你‘照顾’我,只
是,若想这一切快点实现,当下的我们是不是该快些回边城先?”
语毕,一甩马鞭,策马而出。
“子诀,等等我。”
看着两人远去的身影,尧天心里倍感安慰。子诀和冉椿,终于迎来了属于他们的春天,那么自己呢?虽然早已彼此交心,却是何时才能真正永远属于彼此?不再受战事所累,不再让那纷乱的俗
世成为彼此间的隔阂。
“尧儿,等下不管发生什么,都记着要牢牢抓紧我。”
怀中人点了点头,潭度秋紧了紧抱着他的手,再次驱马向前。
不久,四周突然想起了喊杀声。尧天只听见此起彼伏的喊叫声回荡在漆黑的夜色中,火把的光亮照射出周遭血腥的场面。
“保护皇上!”
“大家跟我杀!杀了凌皇!”
潭度秋不发一语,只是牢牢护着怀中人。会中埋伏,早在自己的预料之内,而自己,也早与依皇、花羽凡等人沟通商议出了对策。
然而,世事无常,这四个字不论在哪个时空,哪个朝代都无疑通行。就比如眼下。
潭度秋虽知有埋伏,却不知埋伏的人不仅仅是范衍星派来的漆国暗杀队伍。而今在眼前出现的整齐军队,那招摇的挂着旗帜的队伍,让潭度秋的心猛的一沉。
“何时,黎国也成了漆国的爪牙。”
没有让心底的惊慌出现在脸上,潭度秋依旧用平稳的声音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