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他,是怎么上来的?!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而楼坠只是死盯着我手里面的酒坛子,久久才说一句:
“姑娘,我可以尝一口么?”
作者有话要说:==
很乱搞,不管了,写得一章是一章。
明天修文。
八月到了==
八月是旅游的季节==
默默可能过几天要出门一趟……
更新……远目……
认亲和抓贼
说实在话,我不怎么想给楼坠喝这五良春,少一口是一口啊。
但秉着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的真理,我还是依依不舍地把酒坛子递了过去:“只能一小口,一小口哦。”
楼坠看着那在月光下漾着微波的五良春,眼中猛然散发出饿狼见着伤鹿的绿油油的光彩,不客气地接过酒坛仰头就喝!
“唉唉唉,你小口点儿啊!”
我急了,伸手去够那酒坛子,楼坠一侧身闪开我的手。我不服气翻身立在树桠上朝那酒坛一招猴子捞月,楼坠闲着的右手一撑,把整个人撑离我的攻击范围。我怒了,直扑。谁知那楼坠身子往旁边一倾,双脚勾着树桠,倒挂金钩。
我还没来得及进行新一轮进攻,这树枝“咔嚓”
一声,断了。
痛痛痛痛……
我揉着摔痛的头从地上坐起来,发现那楼坠正好好儿坐在地上继续喝着酒。
…………
那么短的时间里他居然没有摔个五荤六素?崇敬的情绪油然而生,这样的功夫……
不容我多想,楼坠一句“好酒!”
打断了我的思绪。
“不知姑娘……”
扭头看我的楼坠话才说了一半,眉头就轻轻地皱了起来:“芊……语?”
“不是。陈诺。”
“你和陈芊语什么关系?”
楼坠整整白袍盘腿坐好,很自觉地审问起我来。
“母女。”
我发扬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伟大精神,争取楼坠大人宽大处理我方才不敬行为。
“哦……”
楼坠若有所思:“你是哪年生的?”
“辛酉年。”
“…………”
楼坠的眉头拧成了麻花,久久才拍了拍身边的地板:“过来这坐。”
我听话地爬过去在他身边坐好。
楼坠侧过头来看了我好久,才松开额头上的麻花,笑了:
“来,叫爹。”
虽然我一直隐隐觉得楼坠和娘亲跑到山上隐居脱不了干系,但是被他这么干脆一承认我还真有点懵了。
“怎么?嫌我这个爹搬不上台面?”
楼坠又在眉间拧起麻花。
我见风使舵,连忙甜甜叫了一声:“六爹爹。”
那麻花拧大了:“怎么是六爹爹?”
“因为你来得晚了,前面还排着五个爹爹呢。”
“…………”
“不要紧不要紧六爹爹,书上都是小的最受宠。更何况你这等身材样貌……”
“小鬼头!”
楼坠敲了我脑门一记爆栗:“谁教的你这些七七八八的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