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到这个地步,之前沈晏礼替白笙挡刀的事算是瞒不住了。
病房外。
老爷子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所有人静立两侧,一个个都没声了。
王院长怎么说的?
旧伤没好全,这两日严重内耗,身体负荷,急火攻心导致咳血。
好好好,全长本事了,合起伙来瞒他!
老爷子气得不轻,手里若是有一把黄豆,这会儿该捏成豆粉了。
“怎么不说话,都哑巴了?”
几人头埋得更低。
老爷子偏眸,沉声道:“姚璟池。”
该来的还是来了,秘书走到老爷子面前,先认错,“先生前期有遵医嘱养伤,他……”
“你老实告诉我,遵医嘱怎么还养成这样了啊!”
老爷子急得直敲拐杖。
秘书喉结滚动,微微抬眼看了看老爷子,欲言又止。
“快说!”
秘书招了,“按王院长制定的疗程,这伤半个月前该痊愈了,但……”
他抿了下唇,继续道:“可能……也许……中药太苦,又或者,先生觉得自己的身体没问题了。白小姐不在家,他就没喝。”
老爷子听得稀里糊涂。
秘书见状,顿了顿,“白小姐在的时候,先生比较……听话。”
好的,他知道了。
老爷子想也不想,跳过这个话题,“她跟6家那小子好上了,晏礼一点也没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