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團綿乳因為側躺的關係,挨擠到一處,形成一道誘人的深壑,輕薄的春衫裹不住,險險逸出來。
沈溟沐伸出手,把抹胸往上提了提。
一抬眼,見岑彧站在門口。
沈溟沐操著愉悅的心情,迎向他,「綏綏還睡著,咱們去花園坐會兒,莫吵醒了她。」
兩個交情不深且各懷心事的男人坐在一處能說的無非是一些無關痛癢的話題。你一句我一句,抑或誰也不說話,留下大量的空白。
岑彧熬不過尷尬的沉默,堅持不過半個時辰,起身告辭。
趙綏綏醒來沒見到他,鬱郁了半日。
異日相見,岑彧旁敲側擊地問趙綏綏她是否則可以搬回趙府。
趙綏綏萬分不解:「為什麼要搬回去,祖父和叔父皆不住那裡,我一個人住那麼大宅子,且不說空曠,光是僕從也駕馭不來。」
岑彧沉默。
趙綏綏看出他不高興,弱弱問:「為什麼執著叫我搬回去,是因為小舅舅嗎?」
「你們一個未嫁一個未娶,一個屋檐下住著,長此以往,難免惹人非議。」
「豈有此理!」趙綏綏難得動氣,「我和小舅舅清清白白,為何非議我們?」
「清白不代表沒動心思。」
「什麼意思?」
「你沒看到他看你的眼神,那眼神壓根就不是舅舅看外甥女眼神。而是……」
「而是什麼?」
「而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你、你胡說八道!」趙綏綏奮而起身。
「綏綏。」他抓住她,將她鎖到懷裡,連忙道歉,「是我失言了,你別動氣。」
彼時他們在一個僻靜林中坐著,趙綏綏生怕給人看見,掙了掙,不料岑彧摟得更緊了。
「岑郎……」
「綏綏,我不想再等了,晚上回去便同母親講,要她請舅父上你家裡提親。」
「提親?」
「我等不及想娶你了。」他在她耳邊急促地吐字。手不經意觸到她柔軟的胸脯,回想起書房裡春光微露的一幕,不顧一切捫上去。
趙綏綏驚慌似白兔,「岑郎,別這樣……」
「反正我們都要成親了,有什麼打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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