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宜宁:!
双喜:!!
“坏蛋”
,“萧聿”
,“坏蛋”
。
萧宜宁脸颊爆红,“你,枉你是读书人,有没有点廉耻之心。”
他置若罔闻,从袖口掏出药膏,抠了一点在指腹,“来吧。”
三个女人已经惊呆了。
“装的?”
萧聿嘴角扯了扯,就知道这女的不会乖乖受罚。
他留下药膏,从窗口翻出去了。
萧宜宁松了口气,这药膏还是她之前给他的那瓶,果然是好东西,清清凉凉的,想到它之前曾在他身上涂抹过,现在又涂她腚上,有种奇怪的感觉。
“小姐,你耳朵尖都红了。”
双喜道。
萧宜宁瞪她,“日头都晒进来了,你说红不红。”
“笨蛋”
,“萧宜宁”
,“笨蛋”
。
“双喜,要不今晚把红红烤了吃吧,我还没吃过鹦鹉肉呢,不知好不好吃。”
红红是这只鹦鹉的名字,立马改了口,“不好吃”
,“不好吃”
,在笼子里跳来跳去。
萧宜宁想到昨夜的一切,既愤怒又有点沮丧,“双喜,你说我,你和春怜,离家出走找个地方隐居好不好。”
不管了。
他们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啊?”
双喜吓了一跳,小姐叛逆期来得这么晚的么。
“不对,把我祖母,母亲带上。还有大哥,八妹妹,二堂哥,三……”
结果数着数着就差不多把全家给带上了,她懊恼极了,“这还离家出走个屁。”
“小姐,你不要这么粗鲁。”
双喜看了看左右,好在没人。
窗外还没有走的萧聿:他漏说我的名字。
这个始乱终弃,没良心的小东西!
萧聿瞳孔浓黑如墨,晦暗幽戾,眼尾微微赤红,窗边的树枝在他手里应声而断,出“咯哒”
一声响。
“公子,你怎么在——”
下一瞬,福儿的嘴巴被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