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你且进去看着书等吧,我做好叫你。”
安知意不知想到什么,笑着应下。
见安知意态度温和,顾淮舟也就不计较早上的事。只说了句:“也别太麻烦了,做些简单的就行。”
然后,就真的进了屋子。
安知意看着不自觉低头笑了一下,将浆洗的物品收拾完毕后,锁上了灶房,关了院子门,便去了从安居。
做饭?等着吧。
顾淮舟在房间等着,许是饿了,总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慢。然后又仔细听了听,怎么没有听到切菜的声音?这安知意今日是想做什么吃的……
就这样想着想
着,开始神游太虚。还是肚子的咕噜声,将他拉回了现实。只觉得安知意太慢了,便想着去灶房训她一训。
走出来时,就看到灶门好大一把锁!锁上了!
“安知意!”
顾淮舟咬着牙,念了一句,眸中的好似有火一般。
“阿嚏”
安知意自来到店里后,已经连着打了三个喷嚏了。珍娘终于看不下去了,担忧地问道:“知意啊,你这莫不是伤风了吧?”
“没有吧。”
安知意也不知为何,也没有其他的不适,就打喷嚏。
“你还是注意些好,我跟嫂子说一声,给你做个姜汤吧。”
珍娘风风火火地去了厨房。
不一会,安母就大步走了过来,先伸手探了探安知意的额头,又仔细看了看。安知意哭笑不得。
“娘,您这是做什么啊?”
“珍娘来厨房做姜汤,说你一直打喷嚏,我不放心。可有哪里不舒服?”
安母担心问道。
安知意见珍娘一句话,安母就跑来对自己嘘寒问暖,心里也不禁暖暖地。
“娘,我没事。可能是刚刚在家中洗被褥,有些凉着了,一会便好。”
安知意老老实实交代了。
“你这孩子,怎么就闲不住?留着我回去洗就好。”
自安知意八月大病一场后,安母对她生病一事,便格外担心。
“不过就是几床被套……”
安知意小声辩解道。
“这淮舟也是,他不是在家吗?看见你洗被套,不说拦着,也不会搭把手……”
安知意知道,安
母就是念叨两句。让顾淮舟洗被套这事儿,且不说他愿不愿意,安母也是不让的。
“对了,他怎么没来铺子呢?”
安母此时才想起,养子还在家。
“我走时他且看着书,便没有打扰他。”
安知意不愿和安母去谈论顾淮舟的话题,敷衍了一句,便往后走。
“也不知道,这孩子在家可会自己做饭……”
安母想起,以往出摊前都是给他准备好饭食,今日也没有特意交代。
“他又不是个傻的,不会做还不会来店里吃吗?”
安知意实在是见不得她娘这样,顾淮舟那个样子了,还惦记。
安知意哪里知道,安母对顾淮舟一直都是真心实意,当儿子一般。虽然见过他的自私,但对他好这样的习惯,两三日也是改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