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霜咛也看得呆了。悄悄对吴名道“吴大哥,他怕不是人吧?”
吴名也笑道“怕是鬼上身了。”
季稳站起来挥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待掌声停息后,他大声道“本公数十年来,也算头次见识到如此精妙的轻功。都说练到踏“雪无痕”
已是轻功的臻境,依我看,秦兄弟的这一身“幽浮”
轻功已远在其上。佩服,佩服。”
秦飘忙起身谦虚道“公爷抬爱了。”
最后一位便是“过堂风”
古木行。他上场便“唰”
地一声从背后抽出钢刀。
只见钢刀刀背厚约半寸有余,刀宽约莫五寸,显得极为厚重。一般人想要掂起来怕都极为不易。但这把刀在他手中竟犹如木制一般,轻若鸿毛。
只见他手腕翻动,刀光如矢,逼得周围人的眼睛难以睁开。众人只觉得寒气逼人,竟然有人不自觉地打起了冷战。
“着!”
只听他大叫一声。
众人眼前一亮,一道寒光已飞上厅内一根撑柱。“嘟”
得一声轻响,那把钢刀已钉在了上面。
“还请秦兄弟帮我取下钢刀。”
古木行抱拳请道。
秦飘爽快地道“好嘞!”
人声未消,身影已至柱上。他看了看上面,大声惊叫道“古兄弟,你果然了得,竟然用如此厚重钢刀斩杀了一只蜘蛛。”
说完拔下钢刀,抱着跳下撑柱。
众人听后,皆大为震惊。这劲力、眼力、度、准头皆是恰到好处。力道重一分则蜘蛛早已不知被弹飞到哪里去了,轻一分,则如此笨重的钢刀必难以钉在柱上。
季稳大声叹道“原初我还只是以为古兄弟刀法力道惊人,却没想到,你是重中见轻,粗中有细,刚中带柔,度力道拿捏的如此恰当。果然是名副其实的“过堂风”
,快而又狠,狠而兼准。”
古木行谦逊道“公爷过奖了,诸位见笑了。”
季稳正待讲话,只听一声嘿嘿怪笑。
众人循声望去,原来是柳生一郎在那轻蔑嗤笑。
季霜咛悄悄道“一会儿怕又有好戏看喽,嘻嘻。”
吴名猜想,“这个扶桑武士定是对古木行的刀法不屑一顾。想出来挑衅。”
“哦?看来柳生一郎武士对老夫的评价有异议?”
季稳有些不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