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越说:“杜鹃,我们要当心了,蹲在墙根底下,戴狗皮帽子的家伙,是秋山由美派来的。”
“确定吗?”
杜鹃吃惊不小。
齐越迟疑了一下,仔细辨认了一会:“差不多吧。”
杜鹃问:“你不认识吗?”
“他不是警察厅的,太平桥那次,曾经跟踪过姜斌。我估计,应该是秋山由美的密探。”
“没看到他的正脸?”
“没有。”
“那你怎么判断是同一个人呢?”
齐越说:“他的头上,有受戒留下的疤痕。”
“是个和尚?”
杜鹃皱起了眉头。
李胜矮墩墩的身材,外貌老实巴交,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即便在警惕性十足的特工眼里,也属于那种最容易被忽视的群体。
杜鹃看了一会:“来的时候,我注意观察过,没现这个人……他会不会是在监视我们?”
齐越摇头:“如果是监视我们,他应该在街对面,或是我们注意不到的地方,而不是堂而皇之待在我们眼皮底下,他现在这个位置,监视茶馆还差不多……监视茶馆?”
“很有可能。”
杜鹃神色凝重。
齐越略一思索:“你从后门走,尽量别让人看到。”
“这里怎么办?”
“我来处理。”
“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见过他两次,除了秋山由美,没有第三个人在场,这说明,为了隐藏身份,他一直都是独来独往,从不和外人联络,只和秋山由美单线联系,这次,应该也是……”
杜鹃顺着齐越的思路,继续说:“除掉他,等于斩断了危险源头,不管他之前探听到什么,也不可能传到秋山由美的耳朵里!”
“就是这个意思。”
齐越赞许的说。
杜鹃也知道,自己留下没有任何帮助,反而容易引来无穷的后患,一旦“和尚”
死在马市街,警察肯定会来旅馆询问情况,万一有熟人见过自己,势必会引来嫌疑。
齐越就不一样了,今天以查案为由,来傅家甸和密探见面,即便被人看见,都有合理的解释。
……
福运茶馆内。
邱维汉四处看了看,没现异常,迈步进了5号包间。
李文彪起身相迎。
邱维汉问:“窗帘呢?”
窗帘杆空荡荡,没挂窗帘。
一般来说,茶馆的贵宾包间,基本都是靠窗临街,不仅采光好,还能欣赏街景,谈正事不希望被打扰的客人,也可以拉上窗帘。
在此之前,邱维汉特意来看过,茶馆的包间都有窗帘。
“我问过了,小伙计说,窗帘拿去浆洗,还没送回来。”
李文彪解释着说。
邱维汉说:“那就换个包间,我们坐在这里,连个遮挡都没有,外面看的一清二楚,如果有敌人盯梢,我们俩就全都露了相。”
“别的包间也一样,窗帘都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