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展侍卫?”
雷步知惊讶叹,转眸看向赵寒烟和白玉堂。既然同是开封府的人,那彼此必然认识了。
“胡说八道!”
赵寒烟立刻出言呵斥那武官,“将你腰牌拿与我们看看,我倒想瞧瞧展护卫怎会换了一副尊容。”
武官听到这声呵斥后,愣了下,就去打量赵寒烟。
赵寒烟根本没给他太多反应机会,直接反问:“你的巨阙剑呢?人能假得了,剑可不成。”
一方默不作答,在观察对方;另一方理直气壮,咄咄逼人。谁是真的不言而喻。
雷步知拱手对那武官问:“请问您到底是——”
那武官根本没搭理雷步知,而是紧盯着赵寒烟:“你又是谁?”
“在下赵寒!”
赵寒烟猜到对方该是庞太师的什么人,极可能凭着明身份去问包拯等人的去向,然后再用暗手段杀人。
为了不让对方持太多怀疑,赵寒烟没提开封府了,只道:“前不久晏大人刚破获了紫烟观盗熔官银案,我来德平县复查一遍半年前的官银失窃案,刚好碰见雷县令破了另一桩大案子,就陪他一同押送人贩去东京城。”
赵寒烟说罢就看向雷步知,问他是不是如此。
雷步知连连应承说是。
赵寒烟再问武官的身份到底为何,“实不相瞒,展护卫我常见,不是你这副样子。”
“谁说我是南侠展昭了,我所言的‘展昭’却非开封府展昭。”
武官轻轻一笑,“在下乃是太师府的四品带刀带刀侍卫沈韩,字展昭。”
“字、字展昭?”
雷步知再次嗑巴了一下,差点惊掉了下巴。再回想人家刚开始自报家门的那句话,‘在下四品带刀侍卫展昭’,没说名,只说字,也确实没什么错处。但很明显这是故意,雷步知疑惑不解地望向赵寒烟。
赵寒烟面色没太多惊诧,她看对方穿四品武官服,敢大摇大摆现身,就料到对方很可能真有正经的官家身份。
这种时候在气势上绝不能弱过对方,再说她身边有高手白玉堂护卫,自然也不怕对面这些人会对她如何。
“沈侍卫的字还真是特别,与南侠展昭同音。得空你二人真该认识一下,这么有缘。”
“我也正有此意。”
沈韩从没听过赵寒这个名字,本想着此人该是个喽啰。但而今观其临危不乱的气度,非一般人可比,知此人很可能是晏殊身边的亲信。这晏殊可是朝堂上的新贵,深受圣上器重,万不可小觑,其身边人自然不会是简单的人物。而今有秘密任务在身,还是不要与其直面起冲突为好。
沈韩本来想确认一下赵寒烟的官职到底为何,但不及开口,就听见对方再一次发话。
“不知沈侍卫来此有何贵干?若不是找我们或是这囚车里的拐子,还请让一让路,好让我们把人尽快押到东京受审。”
“拐子?”
沈韩特意看了下囚车里的
人。
赵寒烟微笑着转头,对雷步知说道:“还是请雷县令和沈侍卫讲讲这其中的经过。”
雷步知忙和沈韩细致讲了下六年前六名孩子失踪的事,然后又讲前日俩孩子如何失踪,他又是如何聪明机智,如何及时搜查发现了拐子们的踪迹,又是如何缉拿……
沈韩听到一半就丧失了耐心,摆手示意雷步知不必再讲。听来听去都是个小县令为了往上爬,努力夸大自己的功勋,他对此十分不感兴趣。
“近几日德平县可来过什么特别的人?”
沈韩正要形容包拯和公孙策、展昭等人的特征,就听那边叫赵寒的又多嘴问自己。
“沈侍卫是不是想找包大人和展侍卫?我昨天来的时候,在路上碰见一伙人,也同沈侍卫一样,见人就问是否瞧过一伙人,听其形容竟和包大人、公孙先生还有展护卫他们有点像。是不是包大人他们遇到了什么危险?”
赵寒烟故作关切的模样询问沈韩,并主动表示他和雷步知可以出力帮忙,一同寻找。
“我找展昭做什么,我跟那伙人可没干系,来此是为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