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七福,你为什么不同意?”
村里人问。
“是啊,你为什么不同意?”
周家小娘子抱着儿子说。
陈七福想不出主意来,两手忽然伸直,两腿一蹬,眼皮往上一翻。
倒在了地上。
“呀,陈七福这是怎么了?陈七福!”
村里人围过去。
“七舅?七舅你怎么啦?”
秦秀竹跑过来,扶起陈七福,她看看秦熠然,又看向柳莺月,“柳莺月,大老远我就看到你在打骂我七舅,我七舅身子不好,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看你怎么跟我娘说!”
柳莺月微微扬眉,“我有没有为难陈七舅,你问你哥吧。”
还是老样,只要她针对陈七福,秦家人就无底线的护着。
她没再理会陈七福,而是来看周喜牛。
一些偷孩子的人,为了不让孩子哭闹,会给孩子吃些嗜睡的药。
“周家嫂嫂,先带喜牛回家,我给看看身子。”
“好好,太谢谢你了,莺月。”
“周家嫂嫂,我该感谢你才是呢。”
“啊?为什么要感谢我啊?”
柳莺月浅浅一笑,没说话,和周家小娘子带着孩子离开了。
村里人众说纷纭,议论着刚才的事情。
秦熠然朝走远的柳莺月看去一眼,眉尖压下一丝疑惑,对秦秀竹说,“借辆牛车来,送七舅回家。”
“也不知七舅怎样了,莺月真是的,自家七舅不管,管别家小孩,她胳膊肘子老是朝外拐!”
秦秀竹嘀咕着,借来了牛车。
兄妹二人,带着陈七福回了家。
陈家正屋里,坐着两个说着外地口音的中年男女,在和陈七福娘子聊着天。
三人看到秦家兄妹带着人事不醒的陈七福回来,惊讶着走出来。
“大郎,秀竹,你们七舅怎么啦?”
陈七福娘子忙问。
那对外地男女,则打量着陈七福周围,眼底浮起一抹失望。
“舅母别担心,七舅没什么事。”
秦熠然拄着拐杖走下牛车,朝秦秀竹说,“秀竹,舀一瓢凉水来,泼到七舅的脸上好让他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