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那里。”
“不是,是我那里。”
“对,是我那里。”
“……”
林秋又开始瞪傅霁年,哼了一声,不搭理他了。
傅霁年低笑着动车子,又放了几轻柔的音乐,车子摇摇晃晃,林秋晕晕乎乎,没一会儿他就睡着了。
处心积虑的把人弄醉,傅霁年勾唇,开车度快了许多,等他回了别墅,林秋仍旧睡的很熟。
他抱着林秋上楼,迅把自己洗干净,然后翻出了他上次出差带回来的行李箱。
就是上次林秋想看,但是被他拒绝了的那个行李箱,里面装着不能被林秋看到的东西。
看着那些奇怪的东西,傅霁年翻出来说明书,仔细研究。
床上的林秋感觉有些冷,翻了个身,身子缩在了一起。
傅霁年研究了许久才明白那些东西都是怎么用的,他看了看睡得正香的林秋,最终还是没能下得去手,只拿起了一个猫耳箍戴在林秋头上,细细打量,觉得这个猫耳非常适合林秋,没忍住拍了几张照片,设置成了壁纸。
灯光下的林秋唇红齿白,脸上有淡淡的红晕,头上戴着白色的猫耳箍,看起来很诱人。
傅霁年顺从本心,低头吻上了林秋的唇。
房间里的气氛开始升温,傅霁年呼吸粗重气息灼人,睡觉被打扰的林秋微微蹙眉,酒精的作用让他还是没能及时醒来。
一夜混乱,第二天,林秋肿着眼睛躺在床上生闷气,傅霁年去煮了雪梨汤,坐在床边哄人。
林秋哑着嗓子:“你是故意灌醉我的。”
傅霁年承认:“对。”
说起这个他也有些委屈:“你总是不让我……你知道的,我素了这么多年……”
林秋腾的一下坐了起来,然后倒吸一口冷气,又躺了回去:“是你太粗……粗鲁了,我每次第二天起来都很不舒服。”
“我问医生了,你这样很正常,多来几次就好了。”
“不信。”
“好好好,不信,来,先把汤喝了,你说话不难受吗。”
怪谁?他的嗓子为什么会痒?
林秋气的不行。
本来喝酒第二天起来嗓子就干,昨天晚上这人还趁他睡着的时候折腾他,他嗓子这会儿都快冒烟了,气归气,还是把汤喝了。
喝完汤,傅霁年又下去倒了杯热水上来,哄着林秋又喝了些,他脱了鞋上床,试图跟林秋商量。
“秋秋,咱们以后一周三次好不好?”
一周三次?林秋摇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