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贫嘴:“太监心理变态了,就不能当魔王啊?”
寇荡悲愤地吵起来。
妘娥听到男人吼叫的声音往这里走,师徒三人吓的要命,急忙把图纸反铺,寇荡抬手掀开图纸,光溜溜的一身魔烟散出,愤怒的说:“老子走了,下回跟你们算账!”
他抓小八哥女儿一起走,刍狗抱住山嵋,“她还没修出人身!”
寇荡哼一声,化成一团黑气跑了。
妘娥找到他们,满面生气。
“你在后山做什么?赢妙来赔礼说你去他们那里断了手。。。。。。”
刍狗不好意思,“以后不会了。”
妘娥狐疑的要操纵灵敏的风查声息,“哪个男人说话?”
她和小八哥乱指长林。
水牛憋了半晌,“我变声。”
妘娥出银铃似的笑声,“公牛还变声呀?”
小八哥灵活道:“姥姥,我们排戏呢!就是我讲的那些故事!”
这话一出,他们真得在过年时搭上戏台子,在祭祀母神的舞蹈完了之后,全族公演山嵋的话本子。
五百多双未受知识污染的质朴眼睛在戏台下看着他们。
刍狗只能扮演双侠背后的神女师娘,其他角色都是族里快成年的少男少女扮演。
在金熊蜂到处飞的台子上,她穿着神女衣服出来时,真有不少男修女修合手成花,像朝向青湖祭拜母神一样,虔诚的朝她低下头。
刍狗一看赢孜孜,他也在那儿合手行礼!
他们是真修士啊,来拜我?
道修在道门拜的可是真神君!
刍狗面红耳赤的背书指点两个徒弟角色越过磨难,演完就溜去后面,小鸟在幕布后面跟新角色说戏,对着一堆认真的东摩脑袋叽叽呱呱。
戏台上热热闹闹,下面笑声一片,山嵋听得更加振奋,小八哥的尾巴一翘一翘,在孩子们的脑袋上蹦蹦跳跳,说得更加快乐。
戏落幕后,族长太姥姥起身说:“这是好好的女儿和儿子的故事。”
山嵋声音羞涩,“是、是编的。。。。。。。”
刍狗揉揉她的冠羽。
族长慈爱的说:“为他们和母神一同祈愿,希望他们早日成人,成为戏台上可爱的孩子们。”
东摩的女修和男修手合花开,虔诚的祝祷与赞美母神,祝福与祷告山嵋与长林的新生。
青湖下出柔和的光芒,所有金熊蜂汇聚过去,起起落落有秩序的飞舞,青鸟俯身停留,黑蛟垂下巨大的头,所有的东摩灵兽俯静默。
山嵋惊讶,“我。。。。。我。。。。。”
刍狗问:“怎么了?”
长林说:“很温暖。。。。。。。”
小八哥掉出眼泪,“大家都希望咱们修成人身,好多好多的善意。。。。。。。”
无数光点从祈祷的东摩人心中流出,飞向湖面死过的两只小动物,汇聚在他们身上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