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兆勤拍了拍安平的肩膀,大声道。
“诸位,今晚我们稍微休息休息。明天一早继续分头行动,争取后天与老黄、老黎他们汇合后一道去再折回安家马场。”
公孙安平道。
向天峰等在呼延平安带领下来到中州镖局。
“唉哟哟!出息啦,巩鹤。去哪里找来这么多人,是打算踢馆还是报仇啊?”
一个三旬左右的壮汉阴阳怪气的说,身后跟着十来个镖局的镖师及趟子手。
“铁大个。少废话,让镖头出来说话。你还不够格!”
巩鹤断然道。
“哈哈哈,你们想见总镖头?得先问问我手中的刀答应不?”
壮汉狂妄的道。
“铁豹,你的意思是要先练练手了?”
呼延平安道。
“阁下是哪条道上的?”
壮汉没想到对方认识自己。
“丐帮呼延平安。”
“原来是呼延堂主,久仰久仰!巩鹤,没想到你榜上丐帮这棵大树了。你们别忘了,这里是中州镖局,既然进来了,就得按这里是规矩办!”
铁豹继续道。
“那就请足下说说你们的规矩。”
向天峰道。
“你们是进来托镖,自有人接待你们。如是来替人还债的把银票给我就是。要是上门滋事的,鄙人的刀可不是吃素的!”
铁豹傲然回答。
“巩师兄还欠你们好多钱,只要你说得在理,我今天连本带利一起结清,不差分毫!”
向天峰道。
“好!张先生,你算一算巩鹤还差咱们好多钱?”
“铁镖头,到今日为止还欠五百七十两三钱五分。”
一个账房模样的老者捧着账本回答。
“你,你们……我不是只欠不到三百两了吗?怎么不到一年就这么多了?”
巩鹤满脸通红,着急的问道,双手因激动而颤抖,身体更是有些站不稳。
“师兄,不用着急。这点钱不算什么。”
向天峰连忙扶住巩鹤,安慰道。
五百多两对于普通镖师来说,差不多要十年不吃不喝才能有些收入,也相当于一个知府一年的福禄。这绝不是一个小数!
“这个钱,我来出。但是你们打伤巩师兄,让他妻离子散这个账怎么算?”
向天峰道。
“那,你打算如何算?”
姓铁的表头朝向天峰靠近两步,阴沉沉的道。
“很简单,欠债还钱。既然你们伤了人家一条腿就拿一条腿来偿,让人家破人亡,难以挽回,难道道歉和赔偿不应该吗?”
向天峰平静的道。
“哈哈哈哈,道歉?赔偿?你是吃错药了吧?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以为自己是谁啊?识相的就把巩鹤的账了清侯,赶快滚蛋!你们也不打听一下,我们中州镖局几时给人道过歉?几时给人赔过钱?”
铁豹狂妄的道。
“铁镖头的意思是,只认拳头不认道理是吧?暂不说你们不按行规让镖师承担失镖之责,事后重伤他人、贱买强占他人祖业,害得好好的一家人家破人亡,就那么的问心无愧、理所当然?啊?”
呼延平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