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璂说完,向张老头作了一揖。
“哎呦。使不得,使不得。”
张老头赶忙扶住。
“后山的茶园,都是张家的吗?”
黄亚峻问道。
“是的,一半是四叔家的,一半是我的。都是采来自家喝或者送人,没有卖。观里每年会过来采一次,也没有怎么打理,靠天吃饭。”
张老头儿道。
“好的,那我们回去了。这里就拜托张伯父了,如果有什么困难,可以去找观里的青熙道长。书藤,也麻烦你以后费心照看一下,好吗?”
赵璂道。
“没问题的,赵居士。这本来就是观主,交给我事儿之一。”
书藤道。
赵璂几天来,在青熙道长的帮助下,配合针灸修习《龙门洗髓经》每天大约六七个时辰,吃饭睡觉都没有出过练功房。黄、安二人自从拜了申屠疆为师后,也是不分昼夜的练习武功。
农历七月二十九,已过了处暑时节,白天依然热辣难耐,但夜晚则显然要凉快了不少。
戌时,黄、安二人来到练功房。
“大公子,这几天感觉咋样?”
安允才先开口问道。
“很好,比在燕子坪泡药桶,不知强了多少倍。你们呢?”
赵璂道。
“大师兄教了我一套掌法,可惜我内力不够,使用起来无啥威力。”
安允才道。
“我这几天主要是打坐练内功,内功是一切的基础,招式只是对敌的方法。”
黄亚峻道。
“功夫这个东西,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成的,得有滴水穿石的水磨功夫才行。”
青熙道长插话道。
“道长教训的极是,晚辈自当,更加勤勉用功才是。”
安允才道。
“大公子,我是来告诉你两个消息的。其一、秦岭之与护送他的八个黄羽卫一起在夔门遇难了,目前尸骨无存,可以确定的是无一人生还。第二个信息,前晚汪询合府上下均被人毒杀,除了蒯贵下落不明外,合计五十二口人遇害。”
“什么?他们下手这么快?这么狠毒?”
安允才显然也是才知道。
“伍镖头到忠州没有?”
赵璂虽很震惊,却未表现出来。
“算脚程应是昨晚到的。”
“能否传信给他,让他帮秦晗善后处理完了,才回来复命?”
“这个可以。”
“我想听听黄伯伯,对这两件事的看法。”
赵璂接着道。
“说是两件事,其实就一件,我判断两件事都是一伙人做,只有这样做才能把所有的罪证,相关人员全部消灭,让人无法再继续追查。”
“够狠。一出手就是六十余条人命。”
安允才道。
“这两个案子自会有衙门去查,现在我担心的蒯贵的下落。当初丐帮是通过他去警告汪家的,如果他把这个事情大肆宣扬,会有不少人以为是丐帮为了给秦岭之报仇,才对汪家出手的。”
黄亚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