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平吞咽了一口口水,见他准确的叫出自己的名字,点头点头。
"
可是我真的不认识你。"
“哦,是吗?可能你忘记了,你得尽快想起来了。”
方非说着扬起笑容。“没事,你还有时间,你在害怕?放心,我会保护好你的钟平。不会让人欺负你的。”
方非伸出手,示意钟平拉住他的手,他将他拽起来。
钟平看向那双苍白的手,好像没有血色,心里的害怕还未消退。却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握住那只手。
方非很高兴。很高兴钟平相信他,并且伸手了。将人从地上拉起来。
“放心我会保护好你的。”
钟平握着那冰冷的手。心里恐惧更深,却鬼使神差的点着头。两人相视一笑,像是缔结了什么契约。
时间一转。白天的帝都大学门口,一辆车停到门口的路口。一个中年男人,打开门,从里面下来。
站在门口,回头看向车里,催促里面的人。
“你赶紧给我出来。别逼我抽你!”
“我说我不来!你偏让我来!”
岑南不情不愿的从车上下来。用手遮挡了一下突然出现的刺眼阳光。等到眼睛适应了,才将手放下。
岑乐安将自己头上戴着的棒球帽,扣到儿子头上。
“你个傻子,都不知道带个帽子!一说上学,就跟要了你的命似的。”
“我都不上了,上什么学?”
岑南不乐意的嘟哝,却反抗不了父亲的权威。跟在父亲后面。
“什么不上了?好不容易考上的,咱们镇上,就你这么一个考上帝都大学的,镇长都给你两万的助学金。
你不好好学,好好毕业,当什么劳什子明星。对的起谁?”
岑乐安特别想抽儿子。这小子当初以省第一的名次,考上帝都大学。成为第一个考上帝都大学医科的大学生。
那时候村里敲锣打鼓,镇上有头有脸的都来恭喜,说他家祖坟冒青烟,出了这么一位状元郎。
谁知道,这小子上学第一年,学期没结束,就辍学不上了。还瞒着他们。签了一什么娱乐公司。
他们知道的时候,跑过来劝。这小子将合约拿出来,说是违约要赔钱。
这小子就是算好了,他们拿不出那么多钱。阻止不了。故意签下的合同。
气的一辈子没动儿子一根手指头的岑乐安,第一次打了儿子,说要跟他断绝父子关系。
这小子也是心狠,直接说断就断,愣是不跟家里联系。一门心思当什么明星。简直就是猪油蒙了心。
这明星哪里是那么好当的,可是这小子跟头倔驴一样,脾气又倔强又执拗,认死理。愣是挺了两年,没低过一次头。
后来是他妈妈毕英受不了,主动联系他,才知道这些年这小子过的什么日子。
被雪藏,被针对,还总被拉去顶包,做陪衬,罪没少受,委屈也没少受。却没跟任何人抱怨过,也没放弃过。
关系恢复以后,他们不止一次说过,让他回到学校。可是他就是不回去。直到这次出事了。他们赶过来照顾。
岑乐安又再次旧事重提。也没抱希望,就是不甘心,儿子那么优秀光明的前途,就这么放弃了。太过可惜。
正好顾明辉进来听见,支持岑爸爸的想法。建议他回到学校学习,娱乐圈的水太深,不适合他。
合约的事情,他会帮忙解决。算是给岑南的赔罪。还有感谢。
之前那个大师法事做完了,他都没醒,还是岑南去看他,给了他一张符箓,他才醒过来。
说符箓是巫云留给他的,并且转告他。巫云信息说。
顾明辉之前被鬼医生的分身鬼标记了。人被鬼标记,就会落下印记,方便鬼怪追踪。
之前鬼医生丢的那个神经元,是为了吸收身上的阴气,其实不用符箓,过几天,那个神经元将阴气吸收了,人也就醒了,实在不行就多做几场正经法事,人也会醒来。
顾明辉听到这话还不明白就是傻子,将符箓贴身带着,打算有机会再向巫云求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