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有力的撞击中,身体不断冲向前,又不断被拉回,几近支离破碎。
双手被反剪的时间长了,又麻又胀。半是快感半是痛苦的感觉从两人相接处传来,背上湿了一片,也不知是他的汗还是我的汗。
晃动,眼前的一切都在晃动。
迷迷糊糊的,我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趴在了床上。
他终于放开我失去知觉的手,俯下身,更紧密地和我贴合在一起,身下的动作反而越来越烈。
……
他的精力仿佛无穷尽似的,一夜里,不知要了我多少次。直到天将破晓,我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
“……师兄放心,铁将那边早有安排……”
不知睡了多久,耳畔传来了一道陌生男人的声音。
晕晕沉沉地睁开眼,我仍躺在床上,头上捂着被子,手里抱着一条男人的大腿。
被子里又闷又热,散发着浓烈的男人味,我想伸出头去透透气,又怕极了身边的人,一动不敢动。
天夜靠在床头,正和那人说着什么。粗糙的手指,轻轻地在我脸上刮来刮去。
“如此甚好,今日吃了饭再走。”
天夜笑道。
那人也笑:“当然要吃饭,不过师兄,你平常绝不赖床,今个儿怎么还不起床?莫非,得了什么绝品佳人?你知道我的爱好,不如让师弟也一起尝尝,玩够了,一会儿再和师兄痛饮百杯如何?”
“好啊,”
没等我发反应,腰一紧,身体猛地被人往上一拖。接着,头发被揪起,脸被迫面向那人。
“一起玩。”
也许是已经累麻木了,我根本没想遮羞。
天还未完全亮,迷迷蒙蒙的。床对面站着一个高挑的青衣男子,由于我头昏眼花,看不清他的模样。
大概是我的样子与绝世美女的模样有一些差距,他先是愣了愣,然后转身就往外走:“师兄逗我。”
天夜仍笑:“天凤,本尊从来不逗人,过来一起玩。”
他走得更快,简直在用飞的了:“不要,碰了她我还活得成?
这个败类!
凌月宫的人都是败类!
本小姐的样子虽然不是绝品,但也至于让你尝过就不能活吧。
我想笑,却怎么都挤不出来。
这时,头被天夜扯着头发拧向他。
“逗他?你说我有没有逗他?”
天夜的声音中带着阴冷的笑。
丑八怪,大清早就带着一副硬邦邦的面具,本姑娘怎知你心中所想?
一起玩,玩你的脚毛去吧。
我想我应该微怒,可不知为何,胃里却一阵翻江倒海,无比恶心。
恶心,刚才他的每一句话都让我恶心。
面具里,他灰色的眸子弯了弯,加深了笑意:“可惜,本尊没有逗他。你只是一个女人,而已。”
话音刚落,他掀开我,一跃起身,手一抬,已套上了外衣。
可怜我的头皮都快被他扯落,每根发丝都火辣辣地痛,眼角溢出了眼泪。
“都出来。”
他轻轻击掌道。
黑糊糊的阴影中多了几条身影。
“她是你们的了。”
说着,便要出门。
“等等,”
我撑起身体,小声问,“他们玩过之后,是否就能把解药还我?”
话音刚落,一道劲风扑来,扇得我的脸偏向了一侧,耳朵嗡嗡作响,两眼冒金星,嘴里多了一股腥味。
我被他凌空甩了一巴掌。
他保持着挥掌的姿势,声音冰寒入骨:“好大胆子,竟以为本尊会做那偷鸡摸狗的事。”
我愣住了:“阁主的意思,您没有偷我的药?”
他扬了扬下巴,傲然应道:“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