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芳兰又接着做早饭,陈让在部队,所以她就没有起大早。
小虎子含着糖,说话有些不清楚:“余笙婶婶。”
秦芳兰一时没听清,又问了一遍:“谁?”
“妈妈,是余笙婶婶。”
小虎子又重复了一遍,小虎子今年六岁,说话不大舌头,也很聪明。
听见余笙两个字,秦芳兰以为她听错了,声音带着惊讶:“是6叔叔家的余婶婶?”
小虎子点点头。
觉得今天妈妈怎么一直在重复余笙婶婶呢。
秦芳兰觉得见鬼了。
她和余笙差不多大,他爱人和6勋是一个团的,是副营长。
自从来军区大院,她没和余笙对上过,虽然陈让和6勋关系很好,但是她和余笙可是一点不熟。
不过她可听过,见过余笙不少的事迹,看过她作天作地的的样子,也看过有小孩子撞了她,她就拎着人家孩子上人家闹腾到半夜。
她会给小虎子糖?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秦芳兰干脆蹲了下来,看着小虎子:“你告诉妈妈,这是怎么回事。”
小虎子虽然才六岁,但是也断断续续讲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秦芳兰也听了个大概,看着完好无损,还吃着糖的小虎子,秦芳兰看了看外面的天,也没变啊,这余笙怎么转性了,秦芳兰一头雾水。
听说余笙从医院楼梯摔了,6营长不在家,小虎子又吃了人家的糖,她决定借这机会去看看。
另一边余笙七拐八拐,到了食堂。
走到窗口,看着冒着热气的包子,油条豆浆。
余笙还真觉得饿了。
打了饭,端走的时候,不忘说了句谢谢。
倒是让打饭的大妈没反应过来。
平时余笙可不是这个腔调,又看了看余笙头上包的纱布,心里犯嘀咕,摔坏脑子?
余笙完全是从前养成的习惯。
看着炸的黄灿灿的油条,香甜的豆浆,余笙食欲大开。
突然穿了的郁闷心情仿佛也缓解了。
正在余笙吃的欢的时候,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哟,这不是余医生吗?怎么没把6营长骗回来,现在还有心思吃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