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华池半推半就娇嗔:“嗯,哥哥坏!”
“刚才还喊着哥哥好呢,怎地这会就说哥哥坏了……”
姬华玉身子一挺就入了进入,绵绵不断是他同她的絮絮话语。姬华池早上命侍女给自己熏的满身迷迭香完全散发开来,弥漫了整座王陵地宫。
“啊……啊……啊,豆蔻儿!”
姬华玉浑身紧绷,前胸后背皆是汗。白日宣y最是刺激,还是在这父王的地宫灵前,他彻底迷魂,下下抵到最深。
姬华池在姬华玉身}下承}欢,两只修长葱腿翘起来,又勾住姬华玉的后背,她的眼却去瞟老楚王的灵柩,目光分外清明:父王呀,女儿十年未见您面,送的这份拜谒大礼,父王您可欢喜得紧?
可惜你就算眼睁睁瞧着了,就算再气,也不能从玉棺坐起来。
女儿真是替您感到可惜。
“豆蔻儿,在想什么呢?”
姬华玉察觉到姬华池的分神,他十分不满,掐住她的双肩。
“在想呀……”
姬华池伸手,纤指在姬华玉身前的小樱核上悠悠画圈,底下却暗中收缩,夹紧姬华玉的昂藏:“在想哥哥须再快些,不要停——”
姬华池的话语变得震颤,因为姬华玉噬魂销骨,已经一下一下狠命要起她来。
情迷不辨,他把假意当真。
姬华池有意无意,媚笑着引姬华玉往棺沿上靠。姬华玉便跟随她的指引,将她抵在白玉灵棺上,下下往里深撞。他与她的结}合处肉肉相贴,伴着水声发出啪啪的巨响,又因为姬华玉用力过猛了,两个人一起撞动灵棺。里面陪藏的金银玉瓷久久被锁闭在幽暗空间里,见有人撞棺,皆不甘寂寞争先恐后发出脆响。姬华玉底下被姬华池水润温软包裹,膝盖又抵在冰凉坚硬的白玉棺璧,这两种强烈反差的触感令他分外刺激,不由得长喟一声:“啊——”
“呵呵呵呵呵——”
姬华池放声笑了起来,姬华玉也笑,两个人的喘息声和y语浪笑在棺沿同他们的躯体一起交替起伏,将这庄严寂寥的地宫搅得愈发静悄悄。
你进我退,你退我进,入入出出,在紧致天地里拼命追逐。男女各怀心思,有谁还会记得兄友妹恭,记得殿外的华池玉泉,记得宫外的黄雀野兔呢?
谁还会记得,身后玉棺里安眠的肃穆白骨,是他们最最尊敬的父王……
大殿内焚着椒香,辣辣的,殿内的姬华玉和姬华池却均觉分外刺激。兄妹俩均不着一}缕,身身相缠,姬华玉以手肘撑地起身,摘一朵身边金雕瓶内的花,温柔地嵌入姬华池的发丝里:“豆蔻儿,花。”
红花红,在她头上摇曳。
“哥哥。”
姬华池却推攮姬华玉一把:“批奏折——”
姬华池嗔嗲拖长尾音,楚王近日沉迷于她欢}好,每日照常该批的折子都被他堆到一边,竹简片片,高高地叠积起来。
“好,孤批。”
姬华池笑着攥起刀笔,却不去沾墨,反倒去沾那旁边一盒姬华池用的胭脂,和了另外一盒里的金箔粉,去她脊背上画一条蛇,金金红红。金是光芒万丈的殿堂,红是漫天飘舞的纱帐。
姬华玉的刀笔游走在姬华池的凝肌后背,令她脊间隐隐作痛。姬华玉却忍痛做笑,用小女儿撒娇地口气道:“哥哥别闹!你再不批我批啊!”
姬华玉反倒闹得更欢,更加专注于描摹姬华池背上的龙。他对她道:“好、好,你批,随你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