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老四吐出一大口血水,喊道:“爹,我怎么了?”
水老四被打得莫名其妙,不知东南西北,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对方大大的有来头,自己把事情做坏了。
水莲花紧跟着水老伯,上了快船,问道:“爹,怎么办?肯定是他们,我听四哥说,那小伙头顶正中有伤疤,不长头,耳垂少块肉,天下没这般巧的,肯定是他,爹,怎么办?”
水老伯道:“怎么办?就这么办!你四哥该被打断四条腿!”
三郎和真一吃着喝着,三郎现在自我感觉是威风了,可对面前的七个死硬湖匪,却是狗咬刺猬,无从下口。感慨道:“真一叔,做人还是不能善啊!你看,这七个杂碎不是反转来看我笑话了吗!”
真一道:“少爷,不行咱就回吧,事情也不是着急能办的,这几个货色软硬不吃,咱不跟他们一般见识!回去吧!”
三郎瞄了一眼水老五,坏坏的笑,说道:“未必,软硬不吃?本少爷还有不软不硬的呢!”
三郎说完,从桌子上跳下来,从精瘦汉子嘴里拔出臭鱼,顺手塞进水老五嘴里。对着精瘦汉子说道:“我真一叔说你们软硬不吃,我看未必,起码你软的硬的一直吃着,现在臭鱼在你的五哥嘴里,嘿嘿,也不知道这馋落的臭鱼,在你五哥嘴里,能吃出个什么滋味,香臭不识肯定是不会的。本少爷品格高雅,也不屑与你为伍,拿了你嘴里的臭鱼,是本少爷在做功课时,让你为主子出力,看我的!”
三郎说完,转身对水老五笑道:“五哥,我真一叔说了要回去,我把你的脱臼接上就走,从此各奔东西,互不亏欠!”
三郎的这一手,让地上的七个湖匪全都不领情,还愤怒大骂,只有水老五被臭鱼堵嘴,出声不得。
三郎蹲到五哥身边,说道:“五哥,你们一致反对我,这叫狗咬吕洞宾。知道我为什么堵上你的嘴了吗?小弟们不识人情,你这做领头大哥的,可不能不近人情,一定要协助我完成心愿。嘿嘿嘿,知情识趣真男人,犟头倔脑假好汉。本少爷脾气与众不同,你们如若要求我做的,我偏不。你们咬紧牙关不要我做的,我佩服你们真男人,就偏要做了。来来来,看本少爷施展回春妙手,五哥,看手段!”
三郎一边胡说八道,一边捞着五哥的一只手臂,便开始施展“妙手”
,五哥一声“嗷”
的哀嚎,惹得三郎又要安慰:“不痛不痛,五哥你叫得我心碎,可怜!”
真一突然低声喝道:“少爷,有情况!”
真一说着时,已经一步抢到门口,只一眼,便对三郎说道:“少爷,来了三四十湖匪,是水老伯和九儿姑娘,”
三郎站到门口,看湖面上六七条渔船,已经在傍岸,可他也不认识水老伯和九儿,看也纯属瞎看。但有一点,三郎是绝对相信真一的,回过身说道:“诸位兄弟,看来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快快快,兄弟们这次可要听话配合了。”
真一一边替几个人接上脱臼,一边道:“少爷,这次难为情了,你快去迎迎水老伯他们。”
三郎把五哥嘴里的臭鱼拔出来,笑道:“五哥,得罪,咱们可真是不打不相识!”
此时外面传来水老伯的喊声:“江少爷,真大侠,我水老汉来迟,小孩子们不懂事,得罪得罪。”
三郎和真一迎出门外,三郎虽然不认识水老伯和水莲花,但也能估摸个八九不离十。真一道:“少爷,这位就是水老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