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般人看来,这些都是离大谱的扯淡事儿,但在芙蕾眼里,她一点也不感到惊讶。
“谁说我不惜命的,在怕死这件事儿,我坚信没有人能胜过我!我可是比烂界的一哥,抽华子都吹出三室一厅的人。”
“文竹,难道你就没想要回归到正常的生活中吗?”
芙蕾问。
“想过啊。”
文竹不假思索地说道。
若是此时有人问他,在一次次的死难中有什么收获,恐怕他脱口而出的,只有“能活着醒来”
这五个字。
“可是我完全想不到,回归正常的生活中,我能够做什么。干体力活,我有气没力……干头脑活,我又卷不过那些怪胎。”
“要不折中一下,搞点技术活写小说怎么样?”
芙蕾不知为啥提出了这一嘴。
“可算了吧。”
文竹就差唉声叹气了,“做了二三年的老扑街,连看着自己的血汗被人喷两句,我都能呵呵笑一整晚上。
人快要麻木了,知道我现在有什么感想吗?”
“什么感想?”
芙蕾认真地问。
“……”
文竹清了清嗓子,“就是写小说的真没好下场啊!”
头秃掉头都算小事。
被问候家人,他也不怕,毕竟他没爹没妈没亲戚。
可笑的是,他出门看看评论区总能被笑岔气,还为此好几次错过了公交班次。
到头来。
自己的心血还没有别人的评论区精彩,真是令人唏嘘。
在揩油一小会儿后,芙蕾开始打量四周,翻箱倒柜地搜查。
一无所获。
“看来是被转移了。”
芙蕾掏出手机,给拜尔了一条消息,将这里的情况简单地说明,顺带将有关魔术师的讯息也一并透露给了他。
目前她的侦查方向,只能先从边境检查出手,将可疑的目标优先筛选出来,大海捞针是有点浪费精力,但总比没头没脑地喝茶等待强。
文竹单手把玩着地上两把弯刀,银花镂制的剑锷熠熠光,看上去精致又珍贵。
“这两把应该是产自奥加特,有稀金的材质,估摸市场价应该在1ooo万左右吧。”
“什么玩意儿这么贵啊?”
文竹一愣,看向刀刃崩碎的缺口,顿时一阵心疼,“这有损坏,应该不会掉价太多吧。”
“不会,稷下有专门的销售渠道。”
“稷下这么牛逼的吗?”
文竹两眼放光地看向芙蕾,旋即再说,“那你七我三如何?”
芙蕾面向他,冷冷道: